備,宛清瞥頭看著莫流宸,“東冽這是變相的施壓嗎?”
莫流宸點點頭,“東冽一直在等著侵犯大御的機會,去年大御多災,現在還沒緩過勁來,若是現在不能成功,只怕以後就更難了,他們捨不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宛清聽著莫流宸用千載難逢這個詞,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大御今年的確夠倒黴的,所有的天災都堆在了一起,水澇,乾旱,瘟疫,以往隨意哪一個都夠朝廷受的了,那麼大面積的受災可不是千載難逢麼,要不是半月坊從那些富人手裡坑了不少銀子來,轉道去北瀚買了糧食來,只怕現在的大御早就是東冽的了。
東冽已經錯失了機會了,他們還想興兵再犯,成功的機會只會更低,他們接受不了這麼大的失敗,可苦苦掙扎有什麼用,想利用和親公主把她相公套住,然後吐出炸彈的配方麼?
宛清把這些疑問都吐了出來,莫流宸點點頭,“他們一直未曾放棄尋找炸彈的配方,前幾日還找到炸彈房尋找蛛絲馬跡去了,為夫是不出門,只怕一出門就有人活捉我。”
宛清聽得嘴角猛抽,聽著莫流宸話裡那幾分無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們打的過你嗎?我可是聽說在潼關,你一劍就將他們最牛叉的將軍給挑了喉嚨,不是被東冽人稱之為血剎將軍麼?”
莫流宸挑眉瞅了宛清一眼,“為夫不是說笑的,他們想活捉我不假,只怕更想活捉你,你可別忘了,鐵匣子只有你能打的開。”
宛清真是無辜中箭啊,“就不興我把密碼給忘記了啊?難怪他們一直把和親的事往後面拖著,原來就是想拿到炸彈,咱兩個知情人又不出門,他們就是在大御待上一年半載的也不能得逞,相公,你還是早點將他們轟回東冽吧。”
轟回大御,這不是他能做主的,東冽雖然不是誠心來和親,但是送了公主來,又是肅王和太子親自前來,於那些百姓來說東冽還是很有誠意的,若是大御轟人,沒有誠意的就是大御了,不過皇上下了那麼一道聖旨,只怕好戲要不了多久就能登臺了,莫流宸嘴角弧起,挑眉含笑的看著宛清,“若是活捉了東冽太子和公主,娘子想到如何處置他們了嗎?”
聽著莫流宸如此雲淡風輕但是成足在胸的話,宛清眼睛狠狠的眨了兩下,嘴角弧起,“若是可以,我想試一下滿清十大酷刑的威力。”
“滿清十大酷刑?聽著倒像那麼回事,哪十大酷刑?”
宛清頓時啞然,訕然的笑著,輕撓了下額頭,不記得了,“我瞎說的,別當真。”
說完這個,宛清及時換了話題,“方才肅王找父王來了,你說會不會打起來?”
莫流宸搖了搖頭,笑道,“父王和肅王進宮了,至於在不在皇宮打起來,為夫不敢保證。”
宛清問這話的時候,王爺和肅王正到御書房門口,由著太監領著進去了,皇上正坐在那裡發呆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貼身公公輕喚了兩聲才把皇上喚回神來,皇上坐直了,瞧見王爺和肅王兩個在,眉頭蹙了一下,前兩日還打的不可開交,現在就站到一起了,真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把戲,“肅王來是有何事?”
上官肅給皇上行禮道,“本王今日前來是因為皇上下的那道聖旨,公主被她父皇和母后寵壞了,不知何為大局,本王在這裡代她給皇上賠罪,只是她畢竟是個女兒家,皇上那道聖旨與公主來時只怕是晴天霹靂,本王想請皇上撤銷那道聖旨另換一道賜婚給三皇子的聖旨,擇日成親,這和談的事不可再耽擱了。”
皇上聽得眉頭輕挑,隨即笑道,“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這事你能做主嗎,朕可把話擱在前頭,公主驕縱朕一次兩次可以容忍,但朕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這裡是大御不是東冽容她隨意撒野,她是來和親不是挑駙馬,朕今日若是賜婚她給三皇子,她若是不嫁,朕就賜她死。”
上官肅聽得眉頭緊隴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了,“既是來和親,嫁給誰原就有皇上做主,本王會說服她出嫁的,還請皇上公告天下,以破之前的流言。”
皇上一個眼神使著,那邊公公就把聖旨給了上官肅,其實皇上早讓人準備下了,京都一時間多了那麼多的乞丐,皇上心裡也不舒坦,一個朝代乞丐越多就代表皇上越是無能,不能給百姓帶來豐衣足食的生活,要是在史書上記上一筆,天啟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京都乞丐盛行,平民百姓爭相為丐,他的一世英名還能剩多少?
上官肅拿到聖旨,瞅了一眼謝皇上,然後就告辭回行館,等到聖旨擺在上官凌和上官奕跟前時,上官奕還好一些,畢竟是太子,豈能因為一件心裡有底的事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