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位於德國南部阿爾卑斯山北麓的伊薩爾河畔,是德國主要的經濟、文化、科技和交通中心之一,也是歐洲最繁榮的城市之一。同時,慕尼黑又保留著原巴伐利亞王國都城的古樸風情,因此被人們稱作“百萬人的村莊”。
慕尼黑這個名稱的本義是僧侶之地。因此,該市的市徽上表現的就是一位修道士,稱為“慕尼黑之子”(Münchner Kindl)。自從路易四世時代以來,神聖羅馬帝國的顏色—黑色和金色一直是該市的官方色彩。多年以來,該市官方的城市格言是“有心臟的世界城市”(Die Weltstadt mit Herz)。不過,最近已經改為“慕尼黑愛你”(München mag dich)。①
到旅館時已經天黑了,大家約定好明天就去康復中心。
大石準備睡是卻意外地接到一個電話。
看著那釦子解到第三個的俊美少年仰頭喝下又一杯琥珀色的酒液,大石嘆了口氣,他開始想念旅館裡雪白柔軟,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床了。
忍足似乎感覺到大石打量的眼光,斜過頭朝他微微一笑,“怎麼?盯著我這麼久。還是……你愛上了我?”
“看來你還挺清醒的。”大石有些啼笑皆非,喝了酒的忍足魅力全開,酒吧裡不少人都在偷瞄他,剛才的微微一笑,讓那些熱情的女郎更加蠢蠢欲動。
“有你在身旁,不小心點可不行。”忍足輕笑出聲,身形甚是不穩地搖晃了下,才站直身軀地走到大石面前說道。
“為什麼?”大石蹙起了眉,難道自己在忍足心中是個危險人物嗎?
忍足忽然抓住他的手臂,欺身上前地將他壓在身後的吧檯上,在耳邊吐著熱息說:“一不小心就會被你迷惑……你究竟是用什麼方法迷惑了景吾,又來迷惑我?”
大石倏地皺緊眉頭,撲鼻而來的濃厚酒氣,讓他肯定了眼前的忍足是真的醉了。
怪不得會說這種奇怪的話,原來在發酒瘋。
“忍足,不要鬧了。”伸手推了推壓在身上的人,大石有些尷尬。他們這種曖昧的姿勢吸引了酒吧裡大部分人的視線。那些怪異的目光,讓他的臉快燒了起來。
忍足卻連動也不動,反將大石壓在吧檯上摟得更緊。沒有縫隙的貼近,不屬於自己的溫度,血液似乎開始沸騰。
“為什麼……這個世上有這麼多人,景吾偏偏要看重你……至今……還是無法明白……”
忍足迷惘地看著一臉窘迫的大石,彷佛在等待眼前這名溫和的少年給予他一個答案。
聞言,大石不由得愣了下,跡部看重自己,這他知道。可是此時忍足的語氣卻十分怪異複雜。
——偏偏看重你……似感嘆,似怨懟……
一股溫熱的觸感忽然撫上他的臉龐,讓他瞬間回過神地看向眼前靠得極近的臉孔。
“你不會明白的……”
語罷,他倏地吻上大石的唇角,雙手緊緊地壓制住他欲抵抗的手。
“忍……”大石既錯愕又憤怒地別開臉,本想出言警告,卻反被忍足湊上來的唇堵回嘴裡。
酒吧裡口哨聲鬨笑聲此起彼伏。
“你不會明白的……”
惆悵的話語消失在尾音處,微顫的唇,帶著淡淡的啤酒的芬芳,輕輕的吻上,那醉人的芬芳隨著糾纏的雙唇,瀰漫在唇齒之間,甜美的讓人心顫。
終於……終於得到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有多麼困惑,多麼……渴望……
細細的輾轉,曖昧到極致的瘋狂。
騰出一隻手,停駐在腰間,將懷裡的人拉得更近,極致的緊貼,沸騰的熱力,那紛亂的情感,隨著這暗潮洶湧的慾望,衝破了理智的桎梏。
混蛋!雙手被箝制,大石抬膝用力一頂,壓制在身上的人立刻悶哼一聲地退開好幾步,痛苦地捂住腹部。
忍足還沒緩過一口氣,大石已經走上前,怒火難平地一把將他揪起,用力地在他俊美的臉孔上揍了一拳。
“還沒醉死就自己走回去!”大石斂下怒氣,忿忿地甩下被打偏臉的忍足,轉身就走。內心不斷告誡自己不要跟醉鬼計較,不值得,不值得!
他沒有發現,那倒在地上的人,瞬間的哀傷。
大石剛回旅館就碰到了不二。
“你受傷了?”不二敏銳地發現大石的嘴唇上有一咬痕,唇似乎也有些紅腫。
大石下意識的抬手撫了下唇角,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別過頭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