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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吉倩空有一身力氣,卻被纏得動彈不得,眼神中盡是驚恐與絕望。最後,象秤砣一樣慢慢沉入水中,水面上只留下一串串絕望的氣泡……

天波水師戰士,幾乎是踩著潰兵的腳後跟衝進萬勝門的。諸般機巧之下,加上郭仲荀迭出昏招,致使天波水師幾乎沒費多大氣力,就奪取了東京的西城門。將堅如鐵壁的東京防禦體系,生生撕開了一道口子。

狄烈與張榮在吊橋前會師。闊別將近一載,將帥相見,俱是感概萬千。

張榮將滿腔激動化為一個標準的叩胸禮——自打離開太行之後,再沒人有資格能讓他行這個軍禮。

狄烈也將滿腹言語壓縮成一句話:“走,進東京!”(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二章 全面反擊 (中)

吉倩兵敗殞命之時,桑仲、李橫、李忠、劉忠等人的突襲之戰,在經過最初的順利之後,也遇到了相當棘手的阻礙。

桑仲遇到的阻礙,是王善手下一員悍將——李寶。

這位身材偏瘦小,卻給人以頗為精悍感覺的二十出頭的青年,在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上,身份赫然——未來的南宋水軍都統制(相當於現代海軍司令)。不過,此時的李寶,還只是河北義軍中一名普通的頭領。在桑仲突襲王善寨時,李寶正好過黃河支流對岸巡視部隊,僥倖躲過一劫。

當李寶得知總寨生變,更望見寨內火起,軍民呼號潰亂之時,當即率領手下二百軍士,搶佔郭橋鎮後唯一一條通往黃河支流東岸的石橋。一邊掩護大量軍民後撤至東岸子寨安頓,一邊截留潰兵,組織起來就地反擊,很快便從二百軍士擴漲成擁兵二千。

而這時桑仲也犯了一個錯誤,他的一千軍兵只顧在王善大寨殺人放火,然後馬踏連營,將周遭的三個子寨,全部摧毀。對於逃命的軍民並不關心,更不去關注這些刀下游魂的流向。

一直到燒殺擄掠得差不多了,桑仲才想起這“梅花寨”還有最後一片“花瓣”,在河對岸。桑仲此時正在享用勝利果實之一——一名王善的侍女。對於一個彈指可破的子寨自然不會上心,吩咐一支三百人隊,迅速渡河破寨。

只是,一切都晚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耽擱。李寶已成功在東岸築起一道鹿砦屏障,正堵住石橋入口。在鹿砦後方,數十名旁牌手,掩護著兩排約百名弓手。弓手後面,則是千餘手持朴刀、哨棒、素木槍,甚至叉子、鐵鋤的褐衣義軍。

三百叛軍剛衝到東岸橋頭,就遭到迎面一陣暴矢攢射,縱使有旁牌護體,依然倒下一大片。叛軍立即還以顏色。這個時候,就可以看出有充分準備並利用地形的好處了。

李寶的義軍弓手。排成兩行。形成一個半弧形的打擊面。同時前方的鹿砦,也能有效阻止敵軍衝擊,使弓手們能比較安心地射擊。叛軍一方則反之,三百人被寬不過兩丈的石橋擠壓成長長一排。弓手也被拉成一條豎線。弓箭這玩意。距離越遠。射程威力什麼的自然就越弱。

兩軍對射結果,就是李寶軍的弓手,將橋頭擠成一團的叛軍紛紛射殺;而叛軍弓手除了前面幾排還能射中對手。略有斬獲外,大部分弓手都因為距離較遠,或者射不到敵陣之前,或者射到了卻成了強弩之末,傷不了敵……

石橋兩邊圍欄低不過膝,根本攔不住人。中箭者多被同袍擠跌下滔滔河水中,河面上屍體沉浮,半江盡赤。

對射居劣勢,且地形極為不利,有許多叛軍只是傷個手啊腳啊什麼的,卻也半是受傷半是被擠,生生掉入河中,白白喪命。叛軍士氣大沮,不斷後退,拉遠距離以策安全。退著退者,最後變成了敗退,狼狽地逃回西岸。

堡寨內,桑仲正反扣侍女雙臂,以後進式爽著,一聽這壞訊息,火熱的黑棒頓時軟成了泥鰍。**著壯實的身體,隨手抓過刀鞘就將那報信計程車兵砸倒,口沫橫飛地咆哮:“一群流賊土寇,就將你們揍成這樣!真真壞了我八字軍的名聲。吹號角,全軍集合,別去管那些破寨子了,全給爺爺去踩爛王善的最後一個子寨!”

當桑仲率倉促集合的五百餘軍兵,其中還包括三十餘騎,奔至橋頭時,才發覺這橋真不好過。限於地形,士兵再多,也只能排成兩列往前走,這樣就造成區域性兵力單薄,容易在對方的打擊下崩潰。這就有點像大軍走棧道或過峽谷,敵軍只要在出口擺一支兵力,你兵力再多,也很難突破,就算有騎兵都不行。

桑仲終於休會到抓瞎的感覺。

而他對面之敵,李寶,同樣也在懸著心。

這條黃河支流,橋樑可不止一處。在郭橋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