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講了起來:“一個女人現年35,是兩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沒有公婆。她男人是個卡車司機。給一個貨運老闆開車。那老闆還不錯,工錢總是一分不差。開車很辛苦,一個車上配兩個人,晝夜不停,一連數日。由於兩個孩子都是女孩,對未來的壓力小,所以這個家庭相對來說過得很寬裕,娘三兒也很閒適。但開車不但辛苦,開貨車更危險。而她男人經常拉的是鋼管、鋼筋,這類貨物危險性更大。她男人近來老有些不安,這不安雖說是不明,但多少是受了電視中有關車禍事故報道的影響。男人經常提及不想開車了,想回家找個廠子上班或是養雞。也好與她們娘三兒長相撕守,厭膩了這開車一連數日離家的苦楚。而她卻總是極力勸阻。說是開車好,輕閒,還比去廠子上班掙錢多。更撒嬌道,她才不願意與她男人一起去弄那又臭又累的養雞呢。她這些年也是清閒慣了。平常男人出車在外,她也懶得做飯,給孩子些錢,叫她們自去買些吃的就行了。孩子們小,又貪吃,很容易打發。男人的母親在他十歲多的時候就改了嫁,父親在他結婚的第二年就死了。所以男人把所有的親情都寄託在了妻子和孩子。男人很疼她。慣著她花錢、打麻將,也不去聽那些碎語閒言。但他真是厭膩了開車。那幾次的小事故,他至今還心有餘悸,雖然他開車一向很小心。他彷彿暗下決心,這次出車回來就再不去了。但天道真就這般無情,此一去,再無回。這次拉的是數十噸鋼管。車上照例是兩個人。二人已在車上輪換得開了兩天兩夜。這日傍晚,二人正在路邊小店吃飯,男人突然來了電話,是家裡的手機。電話裡是大女兒。大女兒今年十四五了,多少懂了些事。電話裡的大女兒一開口就是哭聲。這讓男人很擔心,也很意外。平常出車時女兒們也常打來電話,但都是問平安的。大女兒哭聲說:今天媽媽又沒在家做飯。我們打了她手機,卻關機呢。我領著妹妹去媽媽老打麻將的那幾處都找了,也沒有找到。男人聽到這,心頓是一驚。先安慰了幾句,說很快就到家了。“難道自己一直不相信的竟是真的?我對她那麼好…”
他不敢再想下去。這夜正輪到他開車。男人因為心神不寧,終於出了事故,據說事故很慘。車拐到了溝裡,由於急剎車慣性很大,後面車斗中的鋼管竟直穿到了駕駛室裡。二人也許還沒來得及反應,或正驚措於這突兀地拐到溝中,鋼筋把兩人的身子都戳穿了。與男人搭檔的那個年青人僅僅才剛開了兩個月的貨車。數日過去,秋風吹淡了大地。但就吹淡了所有麼?人們發現,有一個女孩開始變得沉默。有一個母親突然注目到一雙熟悉而冷漠的目光。”
王龍講的是自己以前聽過的一個故事。王龍講完,只有張衡在哪了憤憤的說道:“真是感動啊,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
說完,竟然滴下了兩滴傷心的淚水。可是楊雲還在那裡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故事雖然是有些感人,但是還不至於讓我流淚,你還是另外想個好些的把,我這關可是不好過的。”
王龍心想,要講個怎麼樣的故事才能夠讓樂天派的楊雲流淚呢。張衡在旁邊提醒王龍道:“你最是講你自己身上發生過的悲劇故事,要是你瞎編一些故事出來,那楊雲是不會笑的,你要用真實的故事和你自己真是的情感去打動他,知道嗎?”
王龍聞言點了點頭,但是這下犯愁了,要講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該講些什麼呢?
第270章
詭辯之王王龍這次沉思了大約十幾分鍾,終於開口講了起來:“這個故事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母親叫劉初,因為我家裡窮,所以父母為了送我上學讀書,過著節衣縮食的日子。有一次,母親得了嚴重的胃病,可是為了節約上醫院看病的錢,母親一聲不吭的繼續做著繁重的農活,終於有一天累倒了,我那時候正在學校,接到我父親的電話,立刻趕回家中,只見母親已經是骨瘦如柴的躺在病床之上,當我看到母親額頭上佈滿的皺紋和她頭上那一縷縷過早爬上的白髮時,我感到萬分悲痛,勸母親立刻去醫院檢查一下。可是母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孩子,家裡窮,就不要浪費錢去醫院了,你現在還在讀書,不能為了我的病耽誤你的學習啊,你還是回學校去把。這點小病我熬過一陣子就會自然好起來的。’說完,母親已經是奄奄一息的閉上了眼睛,到了如此危急的時候,母親想的還是我的學業,為了送我上學,家中已是家徒四壁了,而且還找親戚朋友借了不少錢,現在母親為了節約這麼點錢,竟連自己嚴重的病情都顧不上去治療,我當時已經淚流滿面,什麼也顧不上就把母親送進了醫院。到了醫院,醫生說要是再晚來一些時間,那我母親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