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這……”全商智激動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卻又有些尷尬,剛剛阿研可還要傷害林暄,林暄現在又設身處地的為阿研著想。
阿研也羞紅了臉,垂著頭,不敢看林暄的眼睛。
林暄見兩人這反應微微一笑,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紙筆,迅速的寫下幾味藥,把藥單放在茶几上:“全夫人記得按時吃藥,否則身體遲早會負債營銷,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哎,林小/姐……”全商智為了感謝,本想留林暄吃頓飯,可林暄在一眨眼之間就消失在原地,搞得全商智和阿研一愣一愣的。
“人呢?”全商智找了一圈,沒看到林暄的身影,這才確定林暄已經走了。
阿研通紅了眼眶,自責的小聲啜泣著:“林……小/姐走的這麼快,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
全商智嘆了口氣,無奈道:“林小/姐哪有那麼小氣?”
全商智這話可真的說對了林暄,但只能所對一半。林暄的確是沒生氣,但不是因為大度,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人活在世,煩心的事處處都有,如果非要在一件不足為道的小事上悶悶不樂,豈不是要鬱悶死?
故而,凡事看淡就好。
…
一轉眼,便到了藍氏晚宴的日子。
俗話說得好,身份最高貴的,不是在第一個出場就是在最後一個上場,這不,林暄刻意避開這兩個時間點,挑了箇中間時刻。
林暄之前一直喜歡白色禮服,因為白色禮服配上她黑色的眸子極其搭調,猶如一杯淡茶,只有細品才能品出其中的美,可今天……林暄著實在穿著上犯了難。
因為她一藍一紫的瞳孔,無論配什麼顏色衣服,都感覺配不上林暄的美。
最後,林暄還是打算從簡,身著純白色長裙,肩膀上配上一朵淡紫淡藍相融合的花朵,倒是穿出一種別緻雅淡之美。
林暄是與文傑、格方一起出席的,黑色西服的文傑盡顯高貴優雅,銀白色西裝的格方實在是因為長相魅惑,顯得格外妖冶。
三人雖然低調低調再低調,進入會場時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面對這些,林暄淺笑不語,格方嗤之以鼻,而文傑因為什麼都沒接觸過,像個好奇寶寶雙眼四處尋摸著。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格方終是忍不住道:“指揮官夫人,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這裡很吵,我不喜歡。”
文傑立刻贊同:“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林暄把一杯藍色的酒遞給火氣正旺的格方:“喝杯酒,冷靜冷靜。不過,我看你不光是因為吵的原因吧?”
格方接過酒,聞言更加煩躁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一進會場,無數男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過來,上到60歲老爺爺,下到5歲小娃娃,居然都看他!
“我真的那麼像女人!?”格方煩躁的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文傑不鹹不淡的補刀:“我剛開始見你時,也以為你是個女人。”
格方無語問蒼天。
林暄喝了一口橙色的酒,說是酒,倒不如說是果汁,放下杯子,她眼帶笑意道:“今天把你們帶來,就是讓你們幫我保護所有到場的人士。”
文傑:“保護?”
格方擦了擦嘴:“保護?”
格方和文傑異口同聲,兩人對視一眼,又很自然的撇開,把目光專注於林暄。
 ;。。。 ; ; “怎麼了?”藍鈺把剩下的活交給其他服務員後,留意到林暄的目光,朝她走了過來。
林暄收回目光:“沒什麼。”
…
夜深人靜,狹窄小徑。
月色朦朧中,一高一矮兩道人影忽然停下了腳步。
男子一身黑袍,忽然伸手摸了摸那要比他矮上一頭的女孩,暗棕色的瞳孔閃爍著妖冶的流光:“時間到了。”
女孩安靜的點了點頭,眼中原本的神采瞬間消失不見,變成了空洞的深淵。接著,女孩的身子忽然放射出灼眼的金光,猶如失去了氣,身子慢慢變小,最後變成一道黃紙硃砂符,飄飄悠悠的落入男子張開的手中。
男子低頭看著手中的黃紙好一陣兒,面容動了動,似是要說什麼,卻終是沒說出口。
他把符紙收回黑色的衣袍內,仰望了一眼暗幕上懸掛的月,萬千愁緒化成一道苦澀的長嘆。
終究還是錯過了……
……
回到桃園當晚,賀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