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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但是,一般人怎麼可能會冒著生命危險到大火中掐死一個人?

而自己剛剛也沒看到任何人在路雅身邊,廁所中一共就她和路雅兩個人,難道說是自己掐死了路雅?

可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這根本不合理。

林暄腦中回想起路雅說到一半的那個名字,只有一個“陳”字。

難道是……

……

從廁所中平安無事的出來後,林暄看了一眼眾人如同見鬼般的目光,淺淺一笑:“抱歉,未能如你們所願,我沒死。”

話落,她便走進了自己的寢室。(這裡的寢室是一人一間制,不要問為什麼,老九門有錢,就是任性。)

林暄看了一眼床,走到窗邊,腦中又迴盪起路雅靈魂消散的那一幕。

路雅,在她的面前,就那麼……那麼輕的消散了……灰飛煙滅……

那一秒,林暄真的很想抓住路雅,卻那麼力不從心。

凝望著漆黑的天,心中的陰冷之意越來越濃重。

老九門,可真不是一個好地方,究竟……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能肯定的是,一定還有很多人像路雅這樣單純的孩子被人暗殺,或者……被降頭折磨至死。

她從八樓的窗戶往下看,對面是老九門普通降頭師訓練營,隨處可見的,是降頭師們用生人或者死人的屍體練法。

更有甚者,還用今天在測試中被淘汰的學生練法。

真是一個——

沒人性的門派。

想著,窗臺上的一張紙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拾起紙張,看著紙張上面的字:

新生入學考試程式:

1。xxx

2。xxx

3。xxx

4。xxx

5。xxx

一共五條,今天是過了第一條。

還剩四條,卻還要十天才能見到陳詰九,她輕嘆口氣,覺得自己這次,要好長時間才能回克斯貝斯了。

腦中冒出這個念頭後,她搖頭笑了笑,才來到貝爾斯納一天,她就在想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了。

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想念的感覺。

以前的她,無論走出去多遠,無論是下鬥還是上天入海,都不會有半點兒想念之情。

或許,她已經把克斯貝斯當家了吧。

又或許……是因為克斯貝斯有他,她才想要回去。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師兄……”她抬起手腕,淺笑著撫摸著賀斯哲送她的電子定位表,“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她喃喃自語著,毫不掩飾的把自己的心聲吐露出來。

……

同一時間,正在開會的賀斯哲動作一滯,掛在耳朵上的耳機中傳來的淡雅聲音讓他微怔。

他同時露出一個不明所謂的笑,看來,他在電子定位表上安裝微型監聽器是正確的,居然……

居然還會聽到她的這種話。

師兄,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

當然,想。

本章完。

ps:有問題的章節都已捉蟲完畢,麼麼。

 。。。   幽黃的黃色燈泡,在廁所棚頂晃著,吱啞吱啞的作響,窗外的風呼呼的颳著,吹的廁所窗戶“哐哐”的撞著窗朽。

廁所內幽黃的燈泡如同電影卡帶,一下亮一下滅,發出電源燃燒“滋滋”的響聲。

帶著一絲……詭異?

整個空間內,唯有林暄一人,在一會兒亮一會兒暗的世界中凝望著水龍頭。

因為她,聽到了水龍頭被擰開的聲音——

可水龍頭旁邊並沒有人。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就好像深夜時,你和一個朋友走在夜深人靜的街上,你的朋友走在你的右手邊,卻突然問你左手邊的人是誰。

可自己卻知道,左手邊並沒有人。

“嘩啦——”

水龍頭被擰到一個程度後,夾雜著些許味道的水刷刷流淌下來,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味道,腐朽,濃重的血腥和腥臭,她不知道這水是什麼時候開始有味道的,至少她洗手的時候還未聞到。

她凝望著水流,腦中的世界驟然靜止,唯一的感覺,就是一陣兒眩暈直衝腦頂,眼前倏然一黑,卻如浮光掠影般突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