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我這次是來感謝你的。”谷仁淡淡的躲開許宣的手,然後說道。
“我已經在雀樓擺了酒桌,不知可否賞臉。”谷仁臉上有了和善的笑意。
“不用了,不用了,那個……我也沒看出個什麼來,還是你自己醒來的……”許宣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你盡心了,別人都在看,這樣就足夠了。”谷仁說道。
“呃,這位朋友,我家娘子已經煮好了飯菜,就等漢文歸家了,您這美意……漢文所做是他的醫者本分,您不必在意的。”李仁出來為自己的小舅子解圍。
“李官人,我非歹人,我只是覺得許宣兄弟仁義,所以想請他喝一杯,了表心中敬意,當然若是許宣兄弟不喜鬧哄哄的酒宴,在下也可送金銀錢財。”谷仁擺了擺手。
“您…這…不好啊,不如明日吧,明日再讓我陪著漢文去酒宴,我厚臉討一杯酒沒事吧。”李仁一聽金銀就覺得不太好,畢竟他在官府中的官職就是管理銀庫的,所以對於金銀這詞眼比較敏感,有所顧忌。
“也行,明日就明日,只是不知許宣兄弟明日有時間否?”谷仁目的達到了,臉上的笑容也展露了出來。
“這……藥鋪事情頗多,可能沒空閒啊。”許宣猶豫的搖頭。
他可是答應白素貞明日把臂舟遊西湖了,突然參加這麼個酒宴叫個怎麼事,佳人的約會可比個男人的約會更重要,而且佳人提出的更早,自然要先陪佳人了。
“明日沒空,那後日呢?”谷仁臉上的笑容不減。
“後日……應該可以騰出時間來…吧。”許宣扭扭捏捏的答應了下來。
面前這人都可以將酒宴邀請推到後天了,他在推辭那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而且自家姐夫也不停的給自己眼色,提醒自己答應下來。
“多謝許宣兄弟,後日雀樓請您與您夫人一同前來。”谷仁拱了拱手。
“呃,是我要謝,我要謝,啊,夫人,我沒有啊。”許宣連忙以書生禮儀回應,下一刻有反應起谷仁的下一句話來。
“沒有嗎?失言,失言,還請許宣兄弟諒解。”谷仁又是拱手。
“沒事,沒事。”許宣也跟著拱手。
一邊的李仁看著兩人一起拱手,只覺得這兩人在拜堂。
想到這,李仁連忙擺擺頭,就要將兩人分開。
谷仁是聽到李仁的心聲了,這嘴巴也是一抽啊。
我跟許宣拜堂,這事你也想的出來,白素貞非得和我拼命啊。
谷仁連忙退出拱手隊伍,說道:“後日請許宣兄弟,李官人,還有李夫人一起擺桌酒宴,就在雀樓。”
“在下告辭。”谷仁拱拱手,然後如同閒庭漫步一般走出了這條小巷。
留下李仁與許宣都莫名其妙的。
“你們兩還不快進來?!”忽然,門中就穿出了許嬌蓉的聲音。
“來了,來了。”李仁的反應很快,對於自家娘子的聲音簡直就是應激而動。
木門推開,正好就看到許嬌蓉站在門口,顯然剛才的話她都聽著。
李仁與許宣進了院子,木門立馬就關上,然後鎖緊。
許嬌蓉雙手叉著腰,攔住了他們的前路。
“你們還真要去啊?”許嬌蓉不滿的說道。
剛才是有外人在,所以她不好意思出去喝呼李仁與許宣。
畢竟在外人面前,還要儲存著自家男人的面子。
可是進了家門,她可就是一家之長了。
“這個,去吧,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他都這麼盛情邀請了,是不是,娘子。”李仁的臉上全是諂媚的笑容。
“萬一是個騙子呢?”許嬌蓉保持著一萬個警惕的心。
“應該不會吧?!我看他挺正氣的。”李仁猶豫的說道。
“而且這都答應了,總不能不去吧。”李仁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世界這個年頭,可是有人無信而不立的言論,所以這答應了別人的事怎麼能不完成。
“要去你去,漢文和我就不去了。”許嬌蓉瞪了李仁一眼,耍起了性子。
對於妻子這耍無賴的話,李仁對付的法子有很多,而且每當妻子這麼說的時候,就表示此事的轉機到了。
“娘子,你且聽我一言。”李仁臉上全是滑稽的笑容。
“你說!”許嬌蓉橫眉冷對。
“姐姐,還是去吧,這人能因為我做的這點小事而回報,應該不是壞人。”許宣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