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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怎麼聽著他們的訴說,都覺得這裡面有故事,說不定會有什麼大案子。

行走江湖多年的大漢,嗯,他的名字叫陸扈,陸扈直接就對谷仁說這個漁村有貓膩。

然後谷仁白了他一眼:“現在整個天下哪裡沒有貓膩?”

這話確實沒錯,時局複雜,現在雖然也就金陵郡打成了狗,但是保不齊過幾天全國都大亂了,一群藩鎮直接找了個藉口,衝上京城,把皇帝拉下龍椅,然後大家開始爭奪皇位的歸屬。

太平盛世,亂世,都會有蠅營狗苟,不差這麼一個小漁村。

“聽說最近有一隊北上的海船。”陸扈對著谷仁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至於為什麼陸扈要這麼小心的說話,其中的原因就是此時他們就在粉紅色的屋子之中。

大漢陸扈在谷仁的一個眼神下,推開了攔路的兩個膘肥體壯的漢子。

兩個壯漢僅會些許粗淺的武功,怎麼可能比得上陸扈這個高深武功傍身的人。

“嗯,知道了。”谷仁自然能知曉,這只是一個神念橫掃罷了。

那些人的交流,或者說整家店裡頭的所有人的交流不過僅僅就是一道資訊流而已。

這家店表面上是做大寶劍的,實際上這只是他們的副業,真正的主業是走私。

北地的一些藩鎮雖然被皇家緊緊壓著,可是兵權卻沒有收回,而南方的藩鎮便想聯絡北地藩鎮,進行一場場交流,並且進行軍械交易。

北地因為大亙中心就在那裡,所以被看得緊緊的,那些軍械也是被看緊了,已經有兩個藩鎮被下了藏械遠超兵士數目的罪責。

然後就要求藩鎮主帥調離,藩鎮主帥自然是不肯,於是大亙皇家禁衛軍就以此為藉口,派兵剷除了他們。

其他的藩鎮見是罪證確鑿的狀況下,也沒法子引自己的兵馬一起造反,只能慢慢灌輸自己計程車兵大亙的壞話,慢慢插入“自己人”,真正掌握兵馬後,在直接造反。

現在他們是都不敢造反的,不過兔子被逼急了也咬人,所以大亙也不敢直接發難,只是哪天派個監軍,哪天慰問軍隊,以此來維持大亙的威嚴。

不過,其中國家大勢不是谷仁這個方外之人能夠去妄加揣測的,他憂國憂民的心又不是放在這個世界。

在來到這個世界,他可是受了不少的委屈,世家大族,貪婪官吏,愚昧百姓,這些人他又不是沒見過,受的欺凌也是不少。

所以拯救蒼生什麼的,還是留給真正重視這個世界的人吧,比如谷仁眼前這位陸扈。

陸扈此人如何,谷仁相處不久也就看出三三兩兩罷了,真正內裡如何也無法看穿。

只能說此人年歲二十七八,心中有一口熱血,心向大亙,心胸雖無溝壑,卻也有些許小聰明,腦子也並不愚笨。

識文斷字,行事有些方略,或許還是某個世家的子弟。

就從他剛剛有意提醒谷仁那句話中,就有多重意思了。

想提醒谷仁其中有貓膩,然後在跟谷仁說這趟海船來往的緣由,而後就教唆起谷仁做些家國大事,最後事不可為,或許還會套上報效國家的熱血情懷。

只可惜谷仁不上他的套,直接就是一句:知道了。

陸扈也是有些傻眼,不過隨後也釋懷了,這麼一位化外之人,智商一定不高,聽不懂他的暗示………

如果谷仁能夠聽到陸扈的心理,谷仁肯定會一個掌心雷過去,然後再招魂,扎個草人,一移魂術將他的魂魄轉移進草人中,然後拿著繡花針使勁的扎草人。

這還沒完,扎得過癮,最後再給草人點把火,再招魂,夜半子時,建起祭壇,召來惡鬼,將其投餵惡鬼。

這還沒完,當惡鬼吃到一半,在驅散了惡鬼,抓來一隻小母豬,將他的殘餘魂魄投入小母豬體內,讓其魂魄與小母豬魂魄糾纏撕咬,最後混為一體。

然後找來一隻公豬………

一切盡在不言中。

“金陵雖在南方,但是我們可以截下一條海船,然後南下。”陸扈不死心,直接做出了一個提議。

“我明日就出發前往金陵,他們三日後才有一班,與我何干。”谷仁撇了陸扈一眼。

陸扈被谷仁這麼一看,冷汗直流。

這位方外之人什麼都明白啊,虧他還以為這人可以好好利用。

再回想起起初見面時,這人就是神神秘秘的,再想想那**中的鬼影,陸扈這一身的筋骨都感覺酥軟了。

“你在沽同的事做完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