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送我去學武呢,可是家人都沒理我,長大了,便自己去學習了跆拳道之類的,也只是學到了皮毛,便歹命的被送到了這裡,沒想到啊,這個水天芙的資質還真高,真的是個練武奇才啊,連天遠哥哥都誇我練得好呢。
門外一陣喧囂,看來是那個老爺子回來了,我整了整衣衫,剛才因為和天蓉過招弄得剛剛穿上的新衣服,已經髒了,也不知道會給人留下什麼印象。不久就見一中年老者急步走向我,看到我後老淚縱橫,我想他就是天遠的父親了,叫邢寒柏,我迎了上去叫:“伯父,您一路辛苦了。”順便福身施了一個禮,這是我最近剛剛學的,在古代就是麻煩。大家閨秀就得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芙兒啊,你總算好起來了,我也算對得起你爹了。”這眼淚來得還真猛,只不過我怎麼看也有點假啊,聽天蓉說從小我們就跟著邢伯父了,邢伯父待我們像親生女兒一樣,可是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他,充其量也就是覺得比較面善而已,雖然現在還可以看出年輕時的風采,不過遠遠比不上邢天遠。
“讓邢伯父操心了,芙兒真是慚愧啊。”這樣子說話還真累啊。
“芙兒你怎麼跟我這麼生孰了?”我當然生孰了,我又不認識你啊,心裡想著又不能表現出來。
這時候天遠上來為我解了難,“爹,你剛回來不瞭解情況,天芙醒來後便失去了記憶,什麼都不記得了,您剛回來,先休息一會吧,有什麼話晚飯的時候我們再說。”我拋了一個謝謝的眼神給天遠,弄得他臉紅了。他也真是奇怪,只有面對我的時候才會笑,對著其它人,他都只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