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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附上坑爹小劇場:

第二十一場戲“脫困”拍攝途中,編劇月白天黑臨場指導,見到靠在一起對戲的我鳴二人,臉色變化萬千,欲言又止。

我愛羅抬頭:“有什麼事?”

月白(看看天真爛漫望著自己的鳴人,又看看面無表情的我愛羅):“你……其實可以表現得激情一點……”

面前二人不解,月白臉色怪異地自我鬥爭良久,終究拂袖而去。

鳴人:“我愛羅,她怎麼了?”

我愛羅(一本正經):“沒事,大概是週期性抽風。不用理會,我們繼續。”

鳴人:“哦~”

於是真相其實是這樣的——

前夜,某月白睡得正酣之際,身側的狐′小鳴悄無聲息地撐起上半身,慢慢靠近月白耳邊,然後用一種極細卻又毫無疑問能進入某人聽力範圍的聲音無限迴圈唸叨:“我鳴野戰……我鳴野戰……我鳴野戰……”

坑爹小劇場完。

(p。s 狐′小鳴是月白在我鳴吧的親親~算是給家屬的福利什麼的,噗)

第23章 單方面的敵意

宇智波佐助自認為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

從小宇智波家所給的教育就要求他要沉穩、淡定,山崩於前也要能面不改色,在人前一定要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因為一個不會隱藏自己情緒的商人必然會在面對強大的對手時慘敗。儘管宇智波家兩兄弟先後都離開了家族,但從小接受的教育已經給他們造成了根深蒂固的影響。

佐助承認自己的確還比不上鼬那般會收斂情緒,但他通常也能很好地掩飾自己的內心,只是比起鼬的高深莫測,他的外在表現就常讓人覺得比較冷漠罷了。

然而此刻,佐助第一次有種壓制不住自己情緒的感覺。許久不曾體會過的憤怒以及一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在他心底瘋狂地滋長,總是平靜無波的黑眸瞬間有些泛紅,讓他整個人都陰沉起來。而所有情緒的失控,都只因為看到鳴人被我愛羅抱在懷中的畫面。

不同於鳴人的情竇未開,佐助很早以前就明瞭了自己的心情,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從小就形影不離的兩人,比任何人都熟悉彼此的喜好、習慣和氣息。尤其是在佐助有意識的潛移默化下,鳴人和他在一起時總是比任何其他朋友都來得親暱,這一點鳴人自己並沒有察覺,但是佐助卻是十分了然並且也樂見其成的。

鳴人的個性很好,外形也非常陽光帥氣,喜歡他的人無論男女都不少,佐助卻從來沒有擔心過。即使後來“Brothers”解散了,兩人在事業上分道揚鑣,佐助也不曾有過多少擔憂。他需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自己長久以來一點點滲透在鳴人生命裡的愛情之花破土而出,生根發芽。現在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一個能讓他的一手培養的愛情厚積薄發的契機。

他一直都很耐心地等著,因為他們的時間還很多,他自信鳴人對他也有著他所期待的那份感情,只是對方自己還沒能察覺,而他也自信沒有任何人可以涉足他們之間。這份自信和心安一直持續到鳴人加入《間諜》劇組,認識了那個叫砂曝我愛羅的人為止。

實際上,早在一年前佐助就曾和我愛羅在電影《光的背後》中有過短暫的合作。那時候雙方都明顯感覺到對方是非常強勢的存在,他們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競爭對手,拍戲後期兩人更是常常互相飆戲到讓旁人歎為觀止。等到《光的背後》殺青時,佐助和我愛羅雖然沒成為朋友,卻頗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感覺。然而當他反覆從鳴人口中聽到我愛羅的名字時,心中不由自主地就泛起了一股牴觸的情緒,其中還摻雜著一絲警覺。

正如之前所說,佐助清楚地知道除開粉絲,他們身邊喜歡鳴人的人就大有人在,比如佐井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但他卻從未緊張過。然而當我愛羅以對鳴人並不友善的形象出現時,佐助卻沒由來地感覺到了威脅。非要說的話,那就是一種直覺。

所以當佐助看到鳴人被我愛羅以公主抱這種過於親密的姿勢抱在身前時,心中的不安和憤怒立刻就被點著了。

不過佐助情緒的失控也只有那麼短短的幾秒鐘,當他衝出去幾步後,就已經緩過神來,並迅速收斂好了自己的情緒,只是他的表情要比平時冷峻得多。

佐助身後那一大撥人的動作並不算小,所以即使隔著一段距離,與他們迎面而來的我愛羅和鳴人也很快就發現了他們。從早上醒來開始尋找出口到遇到營救人員,被困的兩人已經在樹林裡兜兜轉轉了一個多小時,卻始終走不出去,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