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裡面最那個的……反正是最好的。”
�“最有個性的吧。”
�她翻了個身,面向王君府,抬手將他的面具摘了下來,望著這有些滄桑的面孔,她問道:“為什麼要替我去死,只因為我是你一生要保護的人嗎?”
�“……之前是,可之後不是,你是我的女人,我必須要保護你。”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攏緊手臂,抱的月嬋有些喘不過氣來,可她並沒有告訴他,因為她能夠感覺得他此刻的這種恐懼是從內心而發出來的,他比她更需要用力量來證實,她就在他的懷中,為什麼、為什麼她能夠輕易看透所有人的心思,卻突然猜不透裴子明的?
�“君府,你是不是內力盡失了,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講的嗎?”
�月嬋靜靜的看著他,王君府面頰有些微僵,喃喃說道:“我怕你太擔心,更何況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傻瓜,我哪裡有那麼好,讓你連命都不要了。”她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他臉頰上的疤痕,忍不住問道,“告訴我,這個傷口是為了誰,不會是我砍的吧,呵呵……”
�她本來是一句玩笑話,可笑過之後,居然發現王君府直直的看著她,看的直髮虛,試探著,說道:“真的是那個我砍的?”
�“當時她不願意學武,不小心用匕首給劃的,不過沒有傷到眼睛。”
�他說的風輕雲淡,可月嬋卻覺得心痛萬分,沒想到這個霞露月嬋也有如此蠻橫不講理的時候,真想甩她一耳光,可轉念一想,甩她好像就是甩她自己,這,是一個問題!
�“還痛嗎?”
�她輕輕的撫摸著,王君府搖了搖頭,抬手將小小的柔荑握在大掌裡,“你是傻瓜,這才是多久的事情了,怎麼還會疼。”
�“可我心疼。”
�“又不是你。”
�“可我還是心疼,君府……”
�她慢慢的貼了上去,吻上這道傷疤,細細索索的,帶著稍許的憐惜,可很快就轉做了暴風驟雨,他的味道讓她太想念,想念到已經顧不得許多,只想著就這樣子佔有了他,王君府也覺察出她壓抑著的渴望,雖然身子還沒有全好,可身子卻也跟著悸動起來,下意識的將她壓在身上,他知道她喜歡他霸道的樣子,可身子剛一動,他就覺得身上的傷口一痛,下意識的,他哼了一聲。
�“君府,你沒事吧?”
�月嬋連忙止住手中的動作,抬手就要檢查他的傷口,王君府連忙攔住她,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我可以的。”
�“什麼可以的,不行,你要好好休息,對,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叫無憂再過來看看。”
�她可不能再由著他胡來了,月嬋連忙起身,拽過被子為他蓋好,這才去找無憂,王君府望著她擔心的背景,心裡好幸福,可時間一點點流去,好久,月嬋都沒有回來,或許是讓其他事情給拌住了吧,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傷的,不知不覺的,王君府睡著了。
�……
�而此刻,月嬋一頭衝進無憂的帳子中,只見他正翹著小屁股彎腰著著丹爐裡面的東西,紅通通的火焰映在無憂幾盡透明的臉頰上,好像一顆嬌豔欲滴的水蜜桃般。
�“吱溜……”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留口水了,月嬋好不容易才讓大腦略略清醒一點,這時無憂也發現有人進來,轉過身來見是她,立即興奮的撲過來,“嬋兒,你來了。”
�“呃……”
�該死的,這個時候難道他不知道有多危險嗎,王君府挑上來的熱浪剛剛壓下,卻又被他的熱情一下子點燃,可不對,她來找無憂是因為君府身上的傷口,怎麼能想這些。
�“嬋兒,剛好,我這爐丹藥馬上就好了,你快過來。”
�無憂也沒發現她的不對,拖著她到了丹爐旁,其實說是丹爐,卻不是很大,只有一尺來高,小小的一隻銅鼎,畢竟在軍中太大隻的也不方便。
�“應該差不多了吧。”
�無憂又彎下腰去,透過那銅鼎似乎在看著裡面的東西,月嬋也好奇的俯身,兩個人頭頂著頭,原來煉丹就是這樣子的,不過,這火苗的顏色好奇怪哦,怎麼是幽綠色的呢,不對,剛才分明是彤紅色的,而且這綠中怎麼還透著一點點藍呢,怎麼這麼古怪,不好——
�月嬋猛的將無憂推了出去,只聽那小小的丹爐‘卡嚓’一聲,不過也只是‘卡嚓’了一聲,再看那丹爐,通體上下結成了一層冰,可很快,那冰就化成了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