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你冷靜……”
�“閉嘴——!”
�“孫子,你別以為你後宮那些女人就真的只喜歡一個你,你美去吧,我告訴你,你女人越多,戴綠帽子的機會也越多,說不定此時此刻,你那些老婆正抱著小情人狂啃、狂啃……知道嗎!”
�她實在是太壓抑了,面對著這被火燒過的梁城,面對著如此多的殘骨,面對著這一切的一切,她需要發洩,而他,就是那個……主動撞上來的冤大頭!
�“長公主,你要冷靜呀!”
�“冷靜,你讓我冷靜,我冷靜的時候你們一個個把我屁事,裴子明把我當屁事,賈郝把我當屁事,天天騎在我的頭上欺負我,給我作威作福,喝的血、吃我的肉,末了,還把我的父母給趕出家門,這都是你們男人幹出來的,只是你們忘記了,我們女人也是人,也會發脾氣,而且發起脾氣來還很可怕,別忘記,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月嬋對天長嘯,聲音如撕扯開的線,充滿了無限的淒冷,木然吉抬頭望著她,眉頭微蹙,有些話他明白,可什麼父母趕出門的,什麼意思,但是,她的痛、她的傷、她的愁……
�“嬋兒,你嫁給我吧,我會一生一世寵愛你的。”木然吉突然抱住她,緊緊的、緊緊的抱著、抱著……,彷彿只要這樣子,他就可以撫平他的憂傷。
�月嬋終於止住長嘯,微抬眼斂,目光淡然的看向他略厚的唇,這句話,聽著好耳熟呀,有多少男人曾經用這張嘴說過,一生一世,到底有多長?
�“哈哈哈……”
�月嬋大笑,“你知道嗎,你們男人的嘴巴就是這世界最毒的毒藥!”說完,她俯身狂吻上他的厚唇,‘宸宸,我會為你負責,一生一世’,八年,一生一世,不太短了嗎?
�木然吉不是未經人事之人,只是尚未立太子妃,房中也有美女三、四枚,可那有女人像她這樣子,頓時被驚得張開嘴巴,月嬋趁勢追擊,舌尖輕挑,便將那三千銀絲盡化成繞舌柔,他想掙脫,可在月嬋的身上,他就像是一隻無力的小鳥,害得他只能哀求道,“不要……公主……冷……”
�“怎麼,這個時候你還要冷靜!”男人說這麼甜的話,不就是為了這麼一點事吧,好,她滿足他,反正此刻對她來說,她也需要發洩,月嬋順事扯開他的胸襟,木然吉頓覺胸口一冷,反倒羞得連忙雙手捂在胸前,“……公主,這事……”
�“這事怎麼了,難道你還有什麼特別的愛好,讓我抽你,還是讓我點你蠟,還是讓我把你綁起來,虐一番再上你?”
�“……”
�怎麼沒有一條‘正常’的呢?
�“說啊,我可以讓你選擇,當然了,如果你不想要,我也不會為難你的,畢竟這種事情要你情我願,我可不想背上一個吸乾男人精血的罵名。”
�月嬋作勢要起身,木然吉一下子急了,連忙拽住她,叫道:“你怎麼這樣子,我只是想……”
�“想怎麼樣?”
�“……想正常點。”
�木然吉說完,害羞的看向另一邊,微黑的面頰都變得有些紫了,他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要對一個女人說‘正常’,要知道往日,他也不知道多希望那些女人們找些新花樣來玩,可新花樣來了,他卻受不了了。
�月嬋冷笑了一聲,看他一付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喃喃說道:“正常點的,這樣啊……我知道了。”
�木然吉的衣服如敗絮般飛了出去,不就是正常嗎,今天本公主就讓你嚐嚐你們男人是怎麼折騰我們女人的。
�“公主……”
�看來他的話是白說了,木然吉全身一緊,算了,她是公主,是這天下之主,所以,君要臣被壓,臣不得不被壓!
�“寶貝,感覺怎麼樣,這樣子舒服不舒服?”
�她將木然吉的雙手舉過頭頂,用布條綁住,一雙小手遊走在他的角角落落,完全就是把他當成了女人,還是那種最受氣的,不一會兒,木然吉的身上就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傷痕。
�“公、公主,你輕點……”
�“哈哈……”
�她的笑在這蒼茫的大地上傳得老遠老遠,小喜急的在空中不斷的鳴叫,不時的俯衝下來狠琢一下木然吉,害得他又添了一層傷痕,可卻憑添了一份從未有過的情野,而白龍踏著優雅的腳步不時的扭頭觀望,害得他連眼睛都不敢睜一下,可卻還是按捺不住眯眼偷看月嬋,只見她長髮飄飄,飛吹連衫,玉體半赤,荒野之上,她的聆叫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