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就在我的身邊躺著呢,我連忙用手去摸他的額頭,已經不熱了,但還在熟睡中。
“泉要換藥了,你來幫我吧”,我故做自然地說,“把那個包包遞給我,好嗎?”
他無聲地轉身拿來了,我接過來,先把昨天處理的傷口處的繃帶開啟,細細地看了看,雲南白藥果然不錯,傷口已經結痂了。我重新上了些藥,換過乾淨的繃帶,繫好後,長出了一口氣。
“沒什麼大礙了,好好休養就行了。 我要走了,你照顧好他吧。”我穿上鞋子,看了看他,就要揹包走了。
“你不能走,泉還沒有醒過來,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如果泉知道我沒留你而怪我的話,我解釋不清。你還是等泉好了再說吧,再說,泉受傷和你有沒有關係,現在還不能確定,你就先照顧泉吧。”他真得開口留我了。
其實,我哪是真想走,我能去哪兒?但是,他剛才給我的感覺,讓我心裡沒底,試試他,看他到底有多在乎泉,從而考慮到我是不是安全的,還不錯。
“那好吧,看來我也只能這樣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漱一下,好吃飯。”
他轉身出去了。一會兒,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端著一盆水放在桌上,“少爺,您先洗著,我這就給您取飯去。”
“等等,你把少爺兩個字去掉,把您換成你,或者叫我”然“都行,我不是主子,這麼叫我,我聽著也彆扭,記住了嗎?”
“可是”
“阿冬,然這麼說,你就這麼做吧,下去備飯吧。”他進來了,看來已經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