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兒張嘴吐出一口血來,臉色也慘白了起來。
我吃驚地看著,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說:“敏兒,你、你怎麼這樣了?是不是那個黑寡婦使的壞?”
泉看著敏兒說:“謝謝你為然這麼做,不管你是為什麼原因來到我們身邊,這一刻,你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你自己。你放心,以前的事,沒人會再追問你。”
敏兒無神地看著我,小聲地說:“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然主子,你不是問過我,如果我有武功的話,會不會保護你,這就是我的回答。”
我流著淚說:“我說過嗎?不過,聽著好耳熟。”
她點頭說:“就是那次,你喝多的那次,我一直記在心底,從沒有忘。還有,在除夕夜那晚,你的話,讓我悔恨原來的自己。”
泉從懷裡拿出一支小瓶,倒出一粒清香的藥丸,說:“吃下去,雖然不見得對症,但是絕無壞處。你自己運功療傷,一會兒再說話吧。”
我在泉的懷裡不安的瞅著敏兒,一臉的心疼。
泉小聲說:“然,別擔心,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毒,但是,這可是磊剛才在桌下射給我的藥,想必是師父給的,應該沒大問題的。”
我吃驚地回頭看著泉,說:“你們早就知道了?那還看著敏兒喝下那杯酒?是不是人哪,怎麼能那麼做?太讓我失望了~~”
思兒在一邊打斷我的話說:“然主子,你錯怪泉少了,如果不是敏兒替你喝下那杯酒,我們根本沒想到,黑寡婦居然敢當著主子的面兒,給你下毒,真的。看到敏兒這樣做,我們才想到那酒裡有問題。”
“對不起,”我愧疚地看著泉,低下頭說:“你罵回來吧,我不生氣,真的。”
泉把我摟回懷裡,深情地說:“我不怪你,這才是你的真性情。如果你不這樣說,反倒奇怪了。他應該沒事的,你放心吧。”
過了一會兒,敏兒睜開眼睛,看著我說:“我沒事兒了,然主子別擔心,這藥雖然不很對症,卻很有效的。”
她看了看我們,說:“我也應該說實話了,我是個男人,岷,是山字旁邊加個民字。黑三娘也是組織裡的一員,不過,她的地位要比我高。不管你們怎麼處置我,我無話可說。”
我衝動地說:“你怎麼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那幹嘛還說什麼處置不處置的,你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知道嗎?”
季岷感動地看著我,說:“然主子,就是因為你這樣,才感動了我。你明知我是有所圖才來的,卻是那麼信任我,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疏遠,為什麼?”
“傻瓜,你本來就是個好人,”我含著淚說:“你只是身不由己而已嘛,你也不想做壞事的,不是嗎?再說,我們不是讓思兒在你的身邊嗎?你還這樣對我好,我好後悔~”
“然主子,你不要這樣,”季岷著急地說:“雖然思兒在我的身邊,但那是正當的防衛手段。你對我依然如故,我只是個低微的小人物,在那個組織裡也是排不上數的。只是,我的武功還可以,再加上長相還行,就被派來了。這段時間,也沒上報什麼資訊,所以,他們才派比我狠毒的黑寡婦出馬的。”
泉點頭說:“你放心,你所說的,我們都會相信的。這跟我們瞭解的差不多,不過,你的毒還是不能大意,這段期間不要用內力,不然,情況會不好的。”
他(從現在開始恢復男身)點頭說:“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思兒笑著說:“那我也恢復男裝了,明天,我們一起穿回男裝吧。”
我笑著說:“那不是說,我要穿女裝了?我可不行,太麻煩了。”
他們都低聲地笑了起來。
磊從門外進來,說:“這麼開心,沒事兒了吧?”
我笑著說:“你是怎麼擺脫那個寡婦的?”
他笑著說:“冰山嘍,反正她也不是對我真的情意綿綿,我也懶得理她。”
“季岷重新見過主子,”季岷站起來,對磊深鞠一躬,說:“是岷江的岷字,男性。”
磊笑著說:“等這一天,沒想到等了這麼長時間。你也不要有過多的擔心,只要想跟著我們,就安心地待下去,明白嗎?”
他點頭,說:“只是,他們不會輕意放過我的。”
磊笑著說:“我從來就不是個怕事之人,你安心養傷吧,我們過去了。”
跟著磊,我一臉崇拜的表情,讓磊好笑地把我抱上他的腿,說:“然,你的腦子裡面又想些什麼呢?”
我含羞地低下頭,擺弄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