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未央點頭說:“我還真是想他們了,不知道二哥為什麼不讓他們來?”
我心裡有數,不想多說,跟大家繼續剛才的話題。
當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吃飯時,我把這個預謀的事提了出來,果然受到除了磊和泉的男人們的歡迎。結果自然是少數服從多數的一致透過,在三天後出發。
我又把準備嫁衣的任務交給芸娘,說好大年三十兒就舉行集體婚禮。我們在那之前,會趕回來的。
這次,磊被留在家裡,近年底了,有好多的事需要他來處理。本來,我想著,把泉也趕回家,讓他回去處理自家的事兒,可是,他硬是說一切有陳叔,不用他回去。
就這樣,泉把要給丈母孃的禮物帶上,同時把磊準備的給老丈人的一塊溫玉做的玉佩帶上,到師父那裡時,好用上。
三天後,我們出發了,磊一臉的不捨,送著我們,細心地叮囑泉,一定要把我完整,安全地帶回來。
看著大家高興的笑臉(我的同謀們),除了芸娘,衝著一大幫留守人士瀟灑地揮著手,我們上路了。
雪兒在前面興奮異常地跑著(銀焰也被留在家裡,成為留守一族),不時地回頭催著我們,快趕上。
我們這一群人,只有霜是個單身,這是我有意地帶上他,想給他一個機會。雷已成親好幾年了,只有他還是一個人,看著大家都成雙成對的,也能刺激他快點下決心成親。
一路上,我們幾個同黨坐在馬車裡。車廂裡鋪著厚墊,還鋪著毛皮墊,我把熊皮墊蓋在我們的腿上,上面放著一些零食,大家有說有笑的,十分熱鬧。
“哎,你們誰要是想出去,我不反對啊,”我咬了一口牛肉乾,口齒不清地說。
“才不要出去吹風呢,雖然感覺挺好的,”婉兒大膽地說,“不過,一想到才有機會清閒一下,就不想出去了。”
大家都贊同的點著頭。
連蕊兒都說:“可不是,婉兒姐姐說得太對了,不如,我們晚上也在車裡一起睡吧,讓他們都在另一輛車上去擠,好不好?”
大家的嘴裡都忙著咀嚼著,但都舉起手,表示透過。
在車外趕車的阿冬,把頭伸進來,問:“蕊兒,你剛才在說什麼?我沒聽清~~”
蕊兒頭都不回地用手一推他的臉,說:“女人說話,男人免聽,好好的趕你的車吧,別把我們給摔著就行了。”
阿冬一臉的委屈,把頭撤出去,車廂裡一陣的爆笑,都合不攏嘴了。
“蕊兒,”未央好笑地說:“你快要趕上然了,越來越霸道了~~”
“說什麼呢?”我翻了翻白眼兒,說:“這叫婦女解放,男女平等了。難道你晚上還想跟你二哥一起睡嗎?那我不反對,直接把你開除這個團隊。想好沒?”
未央看著我的小臉兒子,說:“知道了,我又錯了,蕊兒在大嫂的教育下,非常成功,已經出類拔萃,可以出徒了。真的,大嫂,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話。”他一本正經地說。
大家又鬨笑了起來,珠兒也放開心胸地大笑了起來,說:“我現在感覺好幸福哦,這是我一直希望能有的家,謝謝你,然主子~~”
我不高興地說:“珠兒,你怎麼又說謝字?人與人相逢既是緣,談什麼謝呢?只要你和露過得幸福,快樂就好,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知道嗎?”
蕊兒也說:“就是,就是,然救了我們二次呢,可她從來沒要我們做什麼,還處處替我著想,珠兒姐姐,你心裡知道就好,不要再說出來就好了。”
若雪笑著對珠兒說:“珠兒,能遇上然姐是我們的福氣。說明你本不該過那種看人臉色生活的日子,你上輩子肯定做過很多的好事,才修來的福氣。”
“不對,不能這麼想,太悲觀了,”我不同意地說:“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就像是我,誰會相信,我從千年後來到這個世上。如果我一味地自怨自哀,怨天由人的話,泉怎麼會在第一眼就想把我帶在身邊呢?那又怎麼會遇見磊?”
我看了看大家,說:“我知道你們一直受到的教育就是做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認命的女人。以後會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家從父母,出門從丈夫。但是,記住一點,幸福要靠自己去爭取,在無力改變周圍的情況下,盡力做自己能做的事,做自己可以選擇的事。”
大家都認真地看著我,一臉的思索。
我接著說:“我在不知道能不能回去的時候,選擇跟著我第一眼就喜歡的泉走,他讓我有種安全感,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