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向下一口含住峰頂,吸吮幾下後,放開說:“這就是男人本色嘛,難道然不喜歡?”
我嬌羞地捶了他一下,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抱住他~~
吃過午飯後,我在後院的鞦韆上輕輕地晃著,看著珠兒若有所思的表情,猜了猜,決定試探一下。
“珠兒,珠兒~,”連叫幾聲,珠兒才反應過來,一雙無辜的眼,看向我,一臉的疑問。
“回神啦,”我笑著她說:“你把織好的東西送給露了嗎?”
“是,然主子,”她低下頭,小聲地說。
“那他高興嗎?”我追問。
“不知道哎,”珠兒的臉有些紅,說:“我交給他就急忙回來了,沒敢看他,剛才正想這件事兒呢。”
“笨珠兒,怎麼不看呢?”我笑出聲來,說:“我給你想辦法吧,你在這兒等著。”
我把雪兒叫來,騎上它,小聲說:“你帶我去找露,快走。”雪兒快跑起來,揹著我,熟門熟路地在院落裡穿梭著。
“然,你要去哪兒?”好巧,正好遇見露,他問我。
“找你呀,”我故意愁眉苦臉地說,“也不知道珠兒怎麼了,在後院裡好傷心,我正想去問問你,她昨天不是找你去了嗎?怎麼會這樣呢?”
“是嗎?”露臉上顯得有點吃驚地說,“我這就去看看,然,你自己慢慢走吧,好嗎?”
我向他揮揮手,他騰空而起,向後院的方向飛去。
我拍拍雪兒的大頭,說:“我們去找泉玩吧。”
終於要起程了,我興奮得跑前跑後,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泉見了,一把抱住我,讓我橫在他的懷裡。
“泉,你幹嘛,我要下去,”我扭動著,看著他的眼睛。
“你再跑下去,我的眼就花了,”泉笑著說:“你要是體力充沛的話,我不介意去屋裡領教一番。”
露在一邊聽到,瞭然的輕聲地笑著~。
“你笑什麼?”我伸出頭去,瞪著他,說:“這麼鬼~,說,是不是已經把珠兒給吃了?”
他的臉立刻紅了起來,連連搖手說:“沒有,沒有~,真的。”
我看了看珠兒也有些紅的臉,嘿嘿地笑著,“就算沒吃吧,但也差不多了,是不是珠兒?”
珠兒沒想到我會突然叫她,“啊”的驚叫了一聲,臉紅透了。
“珠兒,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笑著說:“就算他把你現在吃了,我馬上讓磊給你們辦婚事,好不好?”
“好,”露在一邊快嘴地介面,珠兒卻羞得轉身跑進屋裡。
泉和我哈哈大笑起來,若雪從院外走了進來,奇怪地問:“怎麼啦?然姐,你們笑什麼呢?”
“沒什麼,若雪,”我看著多日未見的她,問:“你的父母同意你跟我們走了?”
“是的,”若雪點頭說,“他們讓我拜託你們多照顧,說是哪天來親自道謝。”
“沒什麼,不用客氣,”我眼尖地看著霖從門外走過,大聲地叫他:“霖,你幹嘛去呀?來一下,好不好?”
若雪的臉突然紅了一下,有些不自然,但馬上就恢復過來,我的心裡一動,暗笑了起來。
“然,你叫我嗎?”霖走了進來,問:“有事兒嗎?”
“是這樣,若雪回來了,”我指著她對霖說:“在路上,你就多照顧一下她,好不好?一個女孩子,沒出過這麼遠的門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霖這才看見若雪,眼睛一亮,說:“當然好,你就放心地把她交給我吧,我一定好好照顧她。”
若雪的臉又紅了起來,低頭不說話,好像含羞草兒似的。
我勾了勾手指,把霖叫過來,小聲地說:“機會給你了,要把握住哦,別說我沒向著你,你要是無意,我把她託給別人好了。”
“放心吧,然,”霖瞅了一眼若雪,對我說:“我心裡記著夫人的好,請夫人把她交給我吧。”
一行二十多人上路了,嚴伯被留在家裡,做後勤工作。
除了我們三人,若雪,珠兒,雷,霖和露都一起跟來了,剩下的是一些頭腦靈活,手腳敏捷的年青護衛,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經過兩天的急行軍,我們疲憊不堪地到達別院了。其實,只有我們三個女人這麼累,被男人抱在懷裡還這樣,真是有些說不過去。
若雪和珠兒剛騎馬跑了沒一上午,就坐不住了,霖和露一看,藉故把她們摟在自己的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