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孽更重了,她更不該如此地對待你,我,我真是好對不起~,真的。”她的淚流了下來,哽咽著,把頭垂了下去。
我伸出手,把她拉起來,說;“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姐妹了,我肯定比你大,你就叫我然姐吧,好不好?若雪。”
“然姐,”她小聲地叫了一聲,說:“謝謝你這麼寬宏大量,我一定終生不負你的情義。”
我把她拽上了床,又讓婉兒也上來,把男人們趕了出去,三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說著,笑著,我除了還有些無力外,已經基本上好了。
又過了二天,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我有些疑惑,感覺到磊和泉有揹著我的事,問他們,又不說。
我,婉兒和若雪在溫泉裡泡著水,這裡雖說沒有師門的那個大,但也能坐下五、六個人。
“婉兒,”我撩著水,說:“簫這幾天都在做什麼?也不見他的影子。”
“就是媚兒跟嫣兒的事嘍~”她一下把嘴給捂上,用眼睛看著我,一臉的緊張。
我不動聲色地說:“這件事兒啊,還沒辦妥嗎?”
她疑惑地看著我,說:“你知道?”
我白了她一眼,說:“我不是你大嫂嘛,你說呢?”
她想了一下,說:“哦,那三哥還不讓我跟你說,原來你都知道了,真是的。”
好啊,果然不出所料,我心裡暗想。
“那現在進行到哪兒了,我還沒來得及問磊,你說說吧。”我套著她的話。
“三哥說,已經通知媚兒的家人了,要他們來府裡負荊請罪,至於嫣兒,正好她指腹為婚的未婚夫來提親,馬上就要嫁出去了,永不許回來。反正,她也只是大師兄一個遠的不能再遠的表親而已。養了她這麼多年,也算對得起她了。”
“珠兒回家了嗎?”我接著問。
“她呀,已經沒什麼親人了,要不是來投靠嫣兒,早流落街頭了,”婉兒還沒反應過來,“所以,她不敢得罪嫣兒,處處以她為首。大師兄說,有合適的人家,也把她嫁出去就好了。”
我放下心,想:珠兒也是個可憐的人,我應該去看看她。
婉兒突然大叫一聲,把我和若雪都嚇了一跳,我不悅地看著她,不說話。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