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可能,她多想把這混帳的雙眼挖下來餵狗!
看來今晚是自己的倒黴日,在餐廳看到他那刻起,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算完。
此時此刻,龔季颺一臉顯而易見的怒氣很明顯斂去了,卻不難看得出,他的目光變得極其陰冷——
“岑紫箏,真是沒想到只是短短几天,你的本性就露出來,迷惑男人就是你的本事,對吧?”
他看似悠閒地點燃一支雪茄,非常嘲諷地開口,卻掩不住即將爆發的危險氣息。
一想到自己傻乎乎地去履行她的賭約,而她卻在家中私會情人,他就已經快要發瘋了,這才意識到這個女人原來一直在欺騙自己,傷害自己。
“龔季颺,我奉勸你說話注意些,否則我會告你誹謗!我沒時間研究你的瘋言瘋語,很晚了,我要休息,請你離開我的房間!”
“休息?怎麼你很累嗎?”
龔季颺逕自坐入豪華沙發內,不屑地睇視她。
“看來那個舒子昊將你喂地很飽,是不是?”他的話殘忍如利劍。
“龔季颺,你瘋言瘋語說夠了沒有,你不要太過分了!”受不了他惡劣的語氣,岑紫箏憤怒地瞪視著他。
“你還真會惺惺作態——”
龔季颺的神情更加森冷:“我今天才終於相信你還真是個難耐寂寞的女人,除了錢之外也需要男人,對吧?不過那個舒子昊有什麼好?讓你為了這種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或者他是有時間跟你夜夜笙歌罷了!”
“你──
“聞言,岑紫箏氣得幾乎要暈眩,咬牙切齒地罵道:“龔季颺,你太混賬了!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樣下流嗎?”
“我下流?”龔季颺仰頭大笑,笑聲裡滿是諷刺。
“岑紫箏,我今天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高手,八年前是這樣,八年後又是如此,可笑的是,我卻被你耍得團團轉,你這番歹毒的心機和高明的手腕,可真令人佩服!”
他由沙發上站起來靠近她,冰冷尖銳的寒氣幾乎要射入她體內……
“你……”岑紫箏覺得好絕望!
“龔季颺,你還好意思提八年前嗎?既然你認為我的手段高明,那好,隨你認為的去好了,我告訴你,舒子昊比你強一千倍一萬倍,我跟他怎樣與你何干?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龔季颺聞言後,大掌猛然一收,他一步一步欺近岑紫箏,臉色隱忍的怒氣再次閃現——
“你終於承認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被一把利刃所刺痛,正在滴血。
岑紫箏絲毫不去躲閃,她清潤的眼眸無懼地迎上他陰霾的黑眸,身子氣得有些微顫,瞬間,她感到自己真的好累,不想去解釋什麼,也懶得去解釋什麼。
“沒錯,我就是一個有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