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走馬觀花的踩了個遍,所有原本只是聽說過的給了我不少幻想引誘的迪廳酒吧夜總會一個個褪去面紗顯露原形,我馬不停蹄的一頓失望後終於明白原來淨被別人騙了,這些鳥地方儘管被吹的天花亂墜紙醉金迷但其實上千篇一律的無聊透頂讓人空虛乏味。
首先是酒吧,裡面淨是些缺心眼的歌手排著號的輪流現眼,翻來覆去都是比劃那麼幾個動作嬉皮笑臉不知疲倦的唱些爛了街的口水歌,你讓他一換英文的就是那首孺幼皆知的《加州旅店》,時常還能見到些喝醉了的廣東暴發上去吼兩首黃家駒以抒胸志唱到高潮時還要閉上眼睛單手握拳全身上下都跟著使勁胡亂動彈以確保能露出他那裡面穿著的金褲衩。難得碰上幾個有點感覺的樂隊歌手無一不被下面那些有幾個餿錢跑到這兒來斗酒生怕不能引起別人注意的“那一部分先富起來的”中老年大傻逼們給吵的沒了興致,甚至時而還要忍氣吞聲的唱幾首他們點的歌,唯唯諾諾的樣子還不如看些露大腿的豔舞女郎繞根柱子蹭兩下來的痛快,對於酒吧的一切我除了慘不忍睹悲痛失望之餘,甚至都對國家的改革開放產生了懷疑。
然後是迪廳,我這幫警察朋友別看平時白天把自己吹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刀槍不入金槍不倒,可晚上一到去迪廳他們一個像樣的“小飛女”也弄不來,大家一進去就是像些土大學生一樣的呆頭呆腦麻木不仁的喝酒,要不就是跟著山雷暴響般的鼓點泥鰍似的在人堆裡蹭來蹭去大眼瞪小眼的偷看些美女,然後自娛自樂的交頭機耳探討一番哪些是外企白領哪些是出來混的哪些是找活兒的雞。所有的迪廳裡面鐵定總是該死的臭男人居多,但還是有過幾個騷氣沖天的性感尤物漂亮的幾乎要了我的命,我努力的鼓勵自己不要臉的去跟她們搭話問她們想不想出去兜風,她們無一例外的以看叫花子的眼神向我示意她們有很多的朋友在這兒走不了,警察朋友們同情的向我解釋那都是些各區各片兒的“名蝶”,都是些有頭有臉兒的人帶著專用的,叫她們跟你出去兜風跟叫個三陪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