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絕望和無助。搞什麼!這種情況,這種壓抑的氣氛!
看不慣他的失意與傷心,藉著酒意,垂在身側的手抬起,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距離狠狠地吻上了有些冰涼的唇。
“找女人。”幾天前不帶溫度的聲音在耳邊迴響,很氣憤,對我用這樣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連著當時淡漠的神情也出現在腦海,該死的!不再是親吻,牙齒開始啃咬著鼬的唇舌,有血絲從唇間交合的地方綿延下來,在鼬線條完美的下巴劃出一道弧線。
近在眼前的目光,是縱容和溫柔,而嘴裡是一股血腥味。鬆開了口,唇順著血劃下的方向移動,舌尖一路輕輕地舔舐著,鼬的喉結在不安的滑動,按在肩上的雙手也有著顫抖,呼吸開始變得沉重。
“雨……”是沙啞的男聲,鼬的聲音不再清冷不在帶著怒氣,沙啞的聲調反倒透著一種性感。
“嗯?”抬起頭,半眯著眼,頭暈使得視線不再清明。
“我……”
“怎麼了?”靠在他的懷裡,已經站不住了,腿整個都是軟的。
“我們……”
鼬的身體在升溫中。
“呵呵,”指著近處的一間房,“要進去麼?”如果你同意,呵,反正現在我已經不是清醒的了,發生的一切就只是一場酒醉的意外而已,酒醒後都是浮雲,沒有人要在意,也不會有人會去記住。
靠著的身體猛地一怔,接著就是自己被揉進了懷裡,像是揉進骨血中般深刻。
“你喝醉了。”
是麼,我喝醉了,又不是沒喝過酒,只是想醉而已。
“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句焦急的喊聲。
“我在這。”
“你——”
“沒關係的。”
身體被打橫抱起,“我是她哥哥。”
玖暻的身份
暖暖的日光曬在身上有種安心的感覺,靜靜地睜開眼睛,是鼬熟睡的側臉,十七歲,少年的特徵顯示在他的身上,高挑的身形因為瘦削而顯得一份柔弱,並未完全脫去稚氣的臉因著眼下的兩條紋路又透著成熟的氣息,似乎他身上出現的種種矛盾本身就是一種協調。
嘴角的咬傷有著明顯的痕跡我卻惡意的不想讓它消失,輕輕觸碰著,帶著歉意更多的是得意。
修長的手指扣住我的,一根食指被送入口中,齒貝輕合,手指一顫換來的是舌尖的舔舐,像是不忍先前的舉動而懺悔。
抬起枕在手臂上的臉,眼睛裡是絲絲血紅。
“上來。”
靜靜地看著我。
“發什麼傻?”
靜靜地擁我入懷。
“不睡覺就去洗臉。”
“是你該先洗澡。”淡淡的聲音從肩上傳來,帶著淺笑。
的確,不提醒還不知道,一身的酒味。
“所以你才在床邊趴著?”
……
果然是這樣,潔癖!
“衣服在浴室,我放那了。”
我前進的腳步因為下一句話停滯了一下。
“收拾好了我們就去木葉。”
我站著沒動,等著他的話。
“三代死了。”
“等著,我馬上就好。”
三代死了,那就表示佐助在木葉的安全不再有保證了。四年前,是在得到三代會盡全力保護佐助安全的承諾下才會安心離開,如今,這個知曉真相的人已經長眠,另外兩個,哼,他們不因為佐助這個宇智波殘黨的身份而去傷害他已經是天大的福利。舉目無親,又頂著家族版亂的名頭,只有我們回木葉,暗示他們,宇智波鼬和宇智波雨這兩個人還活著,他們的弟弟還有著靠山,才會讓有些人有所顧忌,收斂動作。
“我等會兒去退房,你直接下樓。”
“好。”
換了身行頭,剛開啟門,就看見綾蒼玖暻維持著準備敲門的動作站在門口。
訕訕地放下手,不好意思的撓頭,“呵呵~要出門麼?”
“啊。”
“啊對了,你那個哥哥把房間退了。”
“我知道。”
“……你,要離開了麼?”
“恩。”
“還會回來麼?”
“不知道呢。”其實這裡離雨忍村挺近的,不過要有任務的話也就不得閒了。
眼裡有一閃而過的失望,其實有這樣的一個朋友是很不錯的,拍著他的肩,“這幾天多謝你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