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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些事情?那人只是一個普通青年,據說長得倒是一表人才的,可惜姓名我沒記住。。。。。。”

“若是體格不壞,我倒是可以推薦他去徐將軍的北軍,上回南北軍演武大賽,北軍傷殘不少,現時正面向全國徵兵……”說話的,卻是楚略,只見他微微蹙眉,又低聲道,“徐將軍在北軍中原本口碑是很好的,最近不知何故,徵兵極為不順,陛下對他頗有微詞。。。。。。”

北軍,執金吾徐諾的軍隊,負責京師的徼巡。。。。。。

君浣溪先是一怔,正在沉思,衛臨風卻笑道:“阿略,你只是個小小的宮禁侍衛統領,我問你,你侍奉幾石,管那麼多幹嘛?”

楚略看他一眼,低沉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

衛臨風眼眸眯起,肅然道:“我真不明白,你為陛下忠心耿耿,明裡暗裡做了那麼多事情,為何一直得不到提升?你難道就安於現狀,不想謀求更高職位?”

沈奕安也在一旁忍不住道:“要我看來,做那天子親衛,遠不如你當武林盟主來得舒坦自在,阿略,你這樣,到底圖個什麼?”

“我。。。。。。”楚略苦笑一聲,目光掠過幾人,高高仰起,最後投向那遙遠的天際,“我也經常在想,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在圖個什麼?有時候,我自己都想不明白,這天底下沒有人能明白。。。。。。”

說著,忽然轉向她道:“府中有酒麼?我們兄弟幾人一起喝幾杯?”

君浣溪微怔了一下,本能答道:“應該有,我去拿。。。。。。”

在廚房端了酒水過來,屋中已經換了話題,似是說到幾人最初相識結拜的情形,不時傳出陣陣笑聲。

君浣溪也不打岔,將手中物事在桌上擺好,逐一斟滿,遞了過去,然後靜靜看著他們舉杯相碰,端盞飲盡,高聲談笑,好不痛快。

鯨吸牛飲,數杯下肚,幾人皆是俊臉泛紅,說話也是含糊不清起來。

“奕安,聽我說,初雪是個好女孩,你可要好好對她。。。。。。”

“是啊,是個好女孩,可是。。。。。。我心裡那個人不是她,不是啊!”

“奕安,你變了,變心了,你和阿略一樣,都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呵呵,還有我,我也變了,變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臨風,奕安,不管我在你們眼裡變得如何,我的心還和以前一樣,我是楚略,永遠都是那個楚略。。。。。。”

沈奕安的話最多,衛臨風其次,兩人絮絮叨叨,小聲說著,楚略卻是話語最少,一個人端著酒杯,默默出神。

自己滴酒未沾,自然頭腦清醒,一邊聽,一邊消化著他們的話。

沈奕安所說心裡的那個人,是否是男裝的自己,正因為這無謂的禁忌之戀,他才是失掉以往的瀟灑隨意,變得優柔寡斷,沉鬱難言?

衛臨風,他說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是不是覺察到什麼,進而想到追查真相?

楚略,他對他們說他的心,還和以前一樣,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亂七八糟想著,舉壺,倒酒,斟滿,動作週而復始,不斷重複,直到酒水一滴不剩,然後看著那幾人終於支援不住,東倒西歪躺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喂,你們醒醒?醒醒?”

這樣就醉了?看來酒量也不怎樣啊!

君浣溪暗自好笑,自己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揹他們回房,想到此是夏季,地板也不算冷,幾人體質又是極好,於是回屋抱了被褥過來,直接搭在各人身上。

“先生?”門口楊樂寒略顯詫異的聲音響起,“先生在廚房裡拿了酒水?”

君浣溪朝他點頭:“怎麼?”

“沒什麼,只是那酒有些烈,不過先生沒喝就好。。。。。。”楊樂寒一邊收拾著桌上物事,一邊笑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杜康酒肆新出的最好的冬藏酒,烈得很,這幾位公子斯斯文文的,酒量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看這情形,只怕要睡到第二日午時了。”

“讓他們睡吧,這幾日大家都辛苦了。”

君浣溪擺了擺手,拉上房門,回頭又道:“我回屋睡了,明日要早起進宮,你記得及時叫我。。。。。。”

次日一早進宮,剛走進太醫署,還沒來得及與眾人好生寒暄問候,就聽得堂外有人喚道:“君大夫可是到了?”

竟是多日不見的長青宮中常侍吳壽!

君浣溪趕緊迎上去,微笑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