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四人的領袖,而衛臨風與沈奕安,一個霸氣,一個陰柔,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東士西商,南醫北俠,這天宇四大公子,當真是名不虛傳。
泠月公主這一圈目光巡遊完畢,心裡已經大致瞭解,朝月詔王微微點頭。
月詔王面色不變,只以眼神示意一下,便是與天子宇文敬繼續交談起來。
太子宇文明瑞在一旁淺笑作陪,目光卻一直盯著席上的佳人,興致濃厚,一瞬不眨,而另一方,二皇子宇文明澤雖然還是和一旁的四皇子宇文明翔說笑,眼裡卻已經快要冒出火來。
君浣溪看著對面席上人等的神情變化,心中瞭然,這樣一名傾國傾城的尊貴公主,對於幾位尚未冊立正妃的皇子殿下來說,確是夢寐以求的人選,而且詔王應該也有此意,不然也不會帶著泠月公主拋頭露面,出席這皇家宴會了。
不過,這泠月公主對於已方四人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比對那幾位皇子殿下還要熱切許多,顯得本末倒置了……
輕搖下頭,甩開這些本不該自己思考的問題,淺抿一口茶水,剛還杯於案,身旁的沈奕安早已揮推一旁服侍的宮女,舉著茶壺為她斟滿。
動作雖然細微,卻不由得心頭一暖,於是道了聲謝。
衛臨風見狀,眉頭挑起,湊過來低聲打趣道:“奕安,這泠月公主可是一等一的美人,我看她方才可是打量了你好幾眼,弄不好是看上你了,想要讓你去月找過當駙馬呢,話說你這張臉,女人緣可真是不錯!”
沈奕安恨恨瞪他一眼,壓低聲音道:“你是在說你自己吧,這邊弄丟了個駙馬的身份,就去別處再弄一個回來,這下侯府可光耀門戶了!只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月詔王當年可是一介武夫,脾氣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到時候你要想要耍什麼退婚的把戲,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沈奕安,我可沒想著要當什麼駙馬!”
“你不想,我便更不想!”
“你……”
君浣溪聽得皺眉,直扯兩人衣袖:“你們兩人小聲一點,陛下正往這邊看呢……”
這兩人,自從被花瓦兒施了催眠術之後,倒是完全忘記了她的女子身份,不過後遺症卻是來了,只要沾上自己的事情,小孩子脾氣登時上來,不問青紅皂白便是胡攪蠻纏一通。
幸好,歌舞聲響夠大,這些爭吵倒不至於讓主席位上之人聽了去,要不可真是麻煩了。
“泠月公主不止是看了奕安一一”一直沉默不語的楚略放下茶杯,終於低沉開口,“我們四個人,她都分別看了好幾眼……”
君浣溪點了點頭道:“楚略說得是,這個泠月公主出現在宴會上,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楚略側目,滿臉狐疑:“醉翁,那是誰?”
“那是歐陽……”君浣溪張了張嘴,頓時醒悟,作勢輕咳幾聲,方才笑道,“那是我老家那邊的一位老者,複姓歐陽的,對,歐陽,他老人家極愛喝酒,每回喝了酒都是醉態可掬,笑料百出,呵呵,呵呵呵……”
也不知自己胡扯了些什麼,總算給蓋了過去,見他仍是一副思忖模樣,心中有些發虛,索性朝向衛臨風,轉了話題,輕聲詢問:“對了,臨風,這月詔王的事情,你給我說一說吧。”
衛臨風點頭,面色一整,唇邊笑容一併斂去:“月詔國這幾十年來連歷叛亂,卻沒成大禍,這月詔王確是個用兵的帥才,月詔軍隊也是名將如雲,人才濟濟,加之地處戈壁邊塞,易守難攻,卻是天子的一塊心病。”
君浣溪奇道:“依你所言,朝廷豈不是很……危險?”
衛臨風搖頭,輕輕一笑:“奕安,阿略,你們覺得呢?”
沈奕安不懂朝政,此事也不妄言,只隨後又給君浣溪斟滿茶後,靜靜聽他們說話。
楚略抿唇,低聲道:“倒不至於,月詔國就算兵馬強盛,刀劍鋒利,也只能是固守一地,若說別的異謀心思,他卻也不敢。”
衛臨風點頭道:“正是,我與陛下所說也是這個意思,如今看來,月詔王其實是很想讓女兒坐上太子妃之位,這樣一來,有了朝廷的扶持,他月詔國才能不懼內亂,穩定發展。”
“我並不這樣認為一一”君浣溪沉吟一陣,仍是蹩眉,“若只是為兩國聯姻之事,何必把我們四人拉來作陪,我不覺得我們名氣大到可以令得人家一國公主親自接見的地步。”
沈奕安湊過來,柔聲想詢:“浣溪,你在擔心什麼?”
“我在擔心一一”君浣溪脫口而出,話聲隨著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