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你欺負成這樣?”
“你們……都聽誰說的?”
君浣溪撐起身來,又好氣又好笑:“哪裡有誰欺負我?真是捕風捉影,道聽途說?”
側頭看向正在搗藥的黃岑,還沒開口,後者抬起眼眸,一本正經道:”我什麼都沒說,侯爺是問了外殿守衛的侍衛。”
衛臨風看他一眼,輕輕嘆氣:“岑兒還在生我的氣,怪我那日傷了你家姑姑?”
黃岑垂頭下去,低哼道:“不敢。”
衛臨風再嘆一聲,幽幽道:“當年可都是叫我衛大哥的……”
這隻暴龍,心眼多得很,黃岑哪是他的對手,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衛……衛大哥……”
“乖,這才是我的好岑兒!”
“好了!”
君浣溪下個床來,瞪了一眼那洋洋自得的男子,正色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們進宮來做什麼,別個我說是專程來看我的,我可不信。”
沈奕安微微一笑,拉著她的手道:“臨風是和廣仁王一起來的,至於我,真是來看你的。”
他眉宇間輕愁猶在,眼裡一如既往溢滿溫柔,讓人實在不忍拒絕。
君浣溪手指微動,掙了幾下,終於還是任他握著,心裡輕輕嘆氣。
眼前之人,才是自己應該去想,應該去愛的男子……
衛臨風瞪著兩人相牽的手,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斂了笑容道:“陛下召了一干重臣商議邊城戰事,我是中途溜出來的。”
君浣溪聽得一驚,趕緊放手過去,急急問道:“什麼邊境戰事?”
衛臨風答道:“風厲已經逃到回月詔,月詔王得知愛女被囚深宮,廢后在即,勃然大怒,糾集精兵十萬,意欲以武力威逼,迫使陛下改變主意,收回成命。”
君浣溪一拍床柱,怒道:“陛下從未有過廢后的念頭,都是那風厲挑撥離間,一派胡言!”
衛臨風搖頭道:“這還不算什麼,月詔王還想與周漁滄瀾聯合進軍,三方正在接洽……”
“周漁?滄瀾?他們又憑什麼?陛下可沒虧待他們的公主!”
衛臨風嘆氣道:“虧待是沒有,不過據傳這兩位公主雖然貴為婕妤,在後宮卻極不受寵,下嫁三年,也沒見陛下幾面,陛下在病重之時,曾經提到過和離……”
“就算陛下想過和離,那也是為她們好,她們年紀尚輕,有沒有子嗣,萬一有什麼不測,回到自己的國家去做回公主,也總好過呆在深宮內院終老一生!”
“你都是站在他的角度說話,別人可不這樣想……”衛臨風哼了一聲,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