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然紙上。
待我停下筆後,那女人才滿頭大汗的急筆狂書,我悠閒的放下筆,坐在旁邊,從一開始就發現有目光投在我身上了,幸好他沒有惡意阿,我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貌似熟睡一般。
我悄悄放開神識,找到老鴇的所在地,他對著的那人不是那個叫舒夜的麼?看他的樣子很是恭敬,這個舒夜不簡單啊,那麼他要我們比試又是出於何種目的?
不過,只要你不把你那些小把戲用在我身上,我才懶得管你呢,如果你是對我們有什麼的話,我也會讓你後悔的,我才不怕你身後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我收回神識,只見司空無心在那躍躍欲試,似乎是想來看我寫的如何,看樣子對我不太有信心呢。
那胖女人也在老鴇出來之時終於寫玩,老鴇將兩人的詩拿上樓說是要給他主人評估,我狀似不經意的瞄了一眼樓上剛開啟的視窗,嘴角泛出詭異的笑,不過沒人看到。
給那神秘主人評估後,再一一展示出來,先是那女人的,人群一片譁然,唏噓一片。那女人寫的詩,愕,暫且稱之為詩吧,不過那字,實在有點對不起觀眾,不是我打擊她,也難怪那麼多穿越同胞在異世混得風生水起,原來他們碰到的一定和這女人一樣!
司空無心非常不給面子的抱著肚子大笑,天寒他們雖不至於像司空無心那麼誇張,但從那彎彎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他們也在笑,下面的人也有不少人在笑著。
輪到我時,人群頓時安靜了。
寫春景的是:
碧玉妝成一樹高,
萬條垂下綠絲絛。
不知細葉誰裁出,
二月春風似剪刀。
夏:
畢竟西湖六月中,
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秋:
遙夜泛清瑟,
、西風生翠蘿。
殘螢棲玉露,
早雁拂金河。
高樹曉還密,
遠山晴更多。
淮南一葉下,
自覺洞庭波。
冬:
己訝衾枕冷,
復見窗戶明。
夜深知雪重,
時聞折竹聲。
誰勝誰負,顯而易見,
“哼別得意,還有兩場比賽,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那女人昂著頭,用鼻孔對著我們不屑的說。
第二場,是比畫,是畫你心中最重要的一個人。
我拿著筆毫不猶豫的勾勒出一個輪廓,我定睛一看,這不是軒轅傲天嘛?
我中他的毒真是太深了,也罷,畫他就畫他!
我越畫越用心,越畫越投入。
不覺,人已畫得活靈活現了,修長的身材,一襲白衣,一頭極地頭髮,(跟我一樣)微微側著身子,滿目含情的望著某一個地方,從這些顯示,他絕對是一個美得驚天動地的一個男子,不禁令人想到,被他愛著的那個女人一定很幸福吧?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我畫不出他的臉,我相信,沒有任何人可以用筆墨來繪出他的臉。
當我畫好後,那女人早已畫好,等那神秘的主人評估後再一一展示出來,那女人畫的可不就是舒夜嗎?
畫得像是像可就是太呆板了,沒有靈魂似的,整個人死氣沉沉的。看來沒怎麼用心畫啊!
當我那幅畫被展示出來時,所有的說話的聲音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吸氣聲,口水聲。
每個人都死盯著畫上的人,就連那女人也一臉痴迷的望著畫。
口水順著她大張的嘴角流下。
我厭惡的看了看那些人,飛身而起,拿過掛在三樓的畫說:“這幅畫,我沒打算給任何人,我自己要!”清冷的聲音震醒了所有人,我輕輕的捲起畫,動作輕得似怕驚了畫中人兒一般。
滿臉溫柔且深情的看著畫中人。
在眾人驚呼聲中旋轉落地,把畫輕輕收好。
第三場本不用比了,但那女人不依,眾人也跟著起鬨,於是我又得比第三場了!
第三場比琴,那女人又搶先,我是無所謂啊,不得不說那女人彈琴還蠻好,看周圍人的反應就知道。
輪到我的時候,我上前試了試音後,準備彈《老人與海》,但那首曲子難度太高,彈不過來的地方就運用法術吧!
反正他們也不明白。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