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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去檢查。”

子衿立刻抓住程敬之的衣袖,肩膀一聳一聳地說:“不要停……不要停在這裡……”

這丫頭竟然嚇哭了。

程敬之放低聲音安慰道:“只是停一會兒,傳個命令而已。亥鈞,還不快去。”

那李亥鈞得到命令,應了句“是”便停下車子,下車朝後面走去。

程敬之撫了撫子衿的後背,安撫道:“平時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會兒怎麼就蔫了?”

子衿卻是沒有答他的話,自顧自的嗚咽道:“你快去開車……”

程敬之放棄了繼續打趣子衿的念頭,想起不只是誰說起的一句話:正在哭泣的女人是聽不進任何話的。

如此,也就那樣任著子衿在自己懷中哭了。

子衿回家時眼睛還是紅紅的,那楚江氏卻是早就在門口迎著了,見子衿回來,這才鬆了口氣。

“那麼晚跑軍營去做什麼?幸好去的早,若是去的晚些了,遇上那日寇,你到時候該怎麼辦?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教人這麼操心?誒?你眼睛怎麼了?是不是哭過了?發生什麼事了?”楚江氏絮絮叨叨的一大堆話,將子衿問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想起剛才那一幕,淚水又湧了上來。

“你哭什麼?這倒是怎麼了?”楚江氏扶著子衿,轉身問那將子衿送來的程敬之:“敬之,發生什麼事了?”

程敬之抱歉地說:“是我沒有保護好子衿,令她受驚嚇了。”

楚江氏將子衿安撫了好一會兒,她才漸漸止住了哭泣,這時才驚覺程敬之走了,不免有些失落。

莫道不消魂(10)

轉眼就入夏了。

子衿自那日從軍營回來後便一直做著噩夢,那楚江氏日日唸叨著要找大師來做法,子衿好說歹說才讓楚江氏將這想法壓了下去。

若不是因為那勞什子大師,她也不會那麼小就去了國外。

楚江氏也不許她再出去。那日接到程敬之的電話,她是真的嚇懵了,程敬之是什麼人?那是各國領事館都虎視眈眈的鎮守使!一個不慎就可能招致殺身之禍,這子衿還在那麼緊要的關頭跑去那裡玩。想想還要要將子衿關在家裡才牢靠,不然的話淨是不讓人省心。

子衿就這樣噩夢連連地在家中待著。期間趙欽洺倒是來過一次。見子衿精神不好,問起緣由竟是被嚇得,此次來時卻是帶了禮物的。

子衿見那佛珠,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你怎的跟我母親一樣迷信?整天說些什麼這個能辟邪,那個能安枕的。我這是精神緊張,又不是被鬼附了身。”

那趙欽洺拿著那佛珠勸道:“這不就圖個心理作用麼?我聽我母親說這珠子甚是厲害,據說是被大師開過光呢,我好不容易向我母親求了來,你不會不領情吧?”

子衿將那佛珠接過來,仔細觀察了起來。

珠子倒是好珠子,溫溫潤潤的,在這日頭下,倒是暈起了一層光華。子衿將那珠子戴到手腕上,對那趙欽洺道:“這樣你可滿意了吧?”

趙欽洺抿嘴一笑:“如此甚好。”

子衿倒了杯水,遞給趙欽洺:“那甘老爺五十大壽,你可要去?”

趙欽洺聞言輕輕地嘆了嘆氣,接過那茶杯,黯然道:“十足十的相親宴,我母親是硬要我去的。”

“怎的就是相親宴了?”子衿疑惑。

趙欽洺泯了口茶,道:“你常年在國外,還不知曉國內的鄉俗,像這樣的大宴席,是會有很多青年男女的,到時他們的長輩便會坐到一起,談論起婚事了。以往我常用身體不適來拒絕,如今我身體好了許多,怕是不行了。”

子衿只覺得越聽越迷糊,問道:“現在不都提倡自由戀愛反對包辦婚姻麼?”

“那都是說得好聽,你見有幾個人是自由戀愛而成親的了?”

子衿將頭抵著下巴,不以為然地說:“若是我的話,我定要嫁給我喜歡的人。”

趙欽洺聞言一笑,打趣道:“你莫不是已有了心上人?”

子衿將頭一扭,對那趙欽洺嬌嗔道:“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你亂想些什麼!”

趙欽洺一向精明,子衿這行為在她看來,是十足十的在掩飾。看起來,子衿倒是真有意中人了,便不再這個問題上深究,道:“你是國外長大的,想法總是與我們不同。”

子衿想了想,才說:“我只是覺得我們國家的女子都太過於卑微了,如今倒是好些了,我記得還沒出國那會兒,我家隔壁那人家,竟然有八個老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