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平時是什麼樣的?”
“嗯……”子衿也學他剛才的的語調,拖了許久才道:“吊兒郎當的。”
程敬之聞言回過頭,將一直跟在後面的子衿嚇了一大跳。
今日她穿了件粉色的旗袍,一頭烏黑的捲髮被蝴蝶髮卡別在耳後。
挺順眼的,程敬之想。
見他盯著自己看了這樣久,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起來。想起前日她與佩清說的打圈圈,腦中一個熱血上升,便雙頰通紅地說:“我……”
“你今日倒是有些不一樣。”程敬之與她竟是同時開口,子衿的話就那樣被硬生生的打斷了。
“你什麼?”
她心跳的有些快,方才那一瞬間她是怎麼了?想起剛剛差點就將那句話說口,暗惱自己太過沖動。順了一口氣,反問道:“我怎的不一樣了?”
“與往時有些不同。”
“哪裡不同。”
程敬之神秘地笑了笑,轉身繼續走著:“你大哥與你二哥怎麼樣了?”
子衿知道他又在打太極了,他好像特別喜歡轉移話題。
“大哥一直都在幫父親做生意,二哥整日地不的人。”說完還不死心地問:“我哪裡不同了?”
“你真想知道麼?”
他比她高許多,此時她正仰著頭看著他的後腦:“嗯!”
她還會長高的,她想。
程敬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