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釀是甜酒,與別的酒不一樣。”她將頭轉向老闆娘:“你們肯定有釀醪糟的罷?”
“有有,”老闆娘看了看矢野滕浩的臉色,見他並不是很排斥,便說:“我這就去拿。”
矢野滕浩看著她壓著抹布的手,心裡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你心情好像不好。”
“嗯。”她的心裡似乎鬱積這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
他像是無意地說:“剛才還挺好的。”
她的手驀然停住動作。
他的心裡立即明白了所有。剛才她忽然的熱情與現在的失魂落魄告訴了他所有。
門簾外傳來程敬之與楊婷婷的談話聲;裡面的他們只能聽低低微微的聲音與楊婷婷時而歡暢的笑聲,具體說些什麼卻是聽不大清楚。就好像故意不說出聲來讓他們聽到。
“我自一開始就輸在了起點。”
矢野滕浩忽然響起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
“其實我很想你像對待平常人一樣對待我。”
子衿的臉上消失了方才在外面那樣的笑。他終於是要挑明所有事了。
“你確實是輸在了起點,因為在起點時你棄權了。”她的聲音如刀子般剜著他的心:“你總愛提起以前,因為以前我們有一段美好得不像話的回憶。你想盡一切辦法想讓我像從前那樣對你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