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他側過身看著與他並肩的她,“這個焰火的故事。”
想起來時在車上所想的一切,她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出來,“給我講講吧。”
他看著她充滿期待的眸子,笑著撫上她的臉頰,“跟你有關呢。”
“我?”
“嗯。”她的臉有些冰涼,他上前一步將擁入懷中,溫聲道:“我年少時曾在瑪利亞學校讀書,那時我的同學皆跟我一樣,擁有讓許多人羨慕的身世。我們萬眾矚目受人期待,在家裡被家人嬌生慣養,在學校被老師重點培育;所以那時的我們無憂無慮,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是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為什麼是不切實際?”她窩在他的懷裡,溫暖的感覺讓她想捱得更緊。
“有一年聖誕節時,我們忽然說起了煙花。不知道是誰提議,約定以後在每年的最後一天在焰火廣場點燃最美的煙火。”
“然後呢?”對於他的答非所問她並沒有追究,這個故事明顯吸引住了她。
“直到找到自己心愛的女子,跟她一起放最後一次煙火,這樣就算了結了這個約定。”
她聞言忽然抬起頭,問他:“那你們都找到了麼?”
他低頭看著她的雙眸,曾經他也像她這樣單純天真過。
“這就是我說的不切實際,我們的身世便確定了以後要走的路。曾經我們都幻想過自己將來會找一個怎樣的妻子,或是賢惠或是端莊。可是到後來發現我們真是想多了,我們的婚姻自出生便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又何來的尋找愛人一說?至於這場煙花約定,這麼多年一直延續著,這說明他們皆被命運所束縛,現在看來,那時的約定僅僅只是一場煙花夢罷了。”
是的,這便是他們這些外表風光的世家子女的命運。佩清,欽洺,她們皆是被父母之命困住了手腳,因此而被綁進了媒妁之言的婚姻中。
感受著臉上傳來的溫熱的觸感,她抓住他依舊在來來回回撫著她的臉的手,“那你呢?”
“今晚我是來履行約定的。”
他的聲音溫溫淺淺的,帶著些許熱度沁入她的心頭。
“你……”
“我帶你放這最後一次煙火。”他勾起她的下顎,將她的臉正對著他,“你願意麼?”
“我……”若是往常她應該臉紅心跳才是,可此時她的心裡卻滿滿甜味兒。他這是……在向她求婚麼?
“嗯?”他的喉中簡單發出一個音節,在她聽來卻是向飽含愛戀般讓她陶醉;她看著他的眼睛,四目相對的瞬間,她像著了魔般擁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他驀的一驚,她平時雖看起來不拘小節,毫無男女之別的觀念;但是在戀愛中她一向是被動的,有時候甚至連他說一句稍微輕佻的話都會臉紅。反應過來後才發現她竟然咬住了他的唇;他一向強勢,這種事以往一向都是他來把握的。他停止思維,反手扣住她的頭,撬開她的唇齒蠻橫的深入她的齒間,不顧一切的掠奪著她的美好。
“嗯……”細細軟軟的感覺立即顫上了她的心頭,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酥麻,她細細的溢位一絲呻吟;這令他大膽了起來,放在她腰間的手一路向上,像靈蛇般滑到了她的胸前,隔著柔滑的面料輕輕的揉握了起來。
“啊……”身體忽然傳來的敏感讓她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出來,她有些慌亂的撥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的按住了身體,反抗的聲音立即被淹沒在他火熱的深吻中。
奇異的觸感自他的手中傳來,她不習慣的扭動著被他禁錮著的身體以表示抗議,但他卻他更加肆無忌憚的把她一步步壓向牆角,健壯的身軀緊貼著她柔軟的身體;他的眸中染上一層火熱,微微的把頭一偏,火熱的吻便印到了她的脖頸上。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他拋向了水深火熱的中央,酥麻的觸感讓她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動著,身體的燥熱令她不安的想脫離他的懷抱。他卻不讓她如願,有些急躁的解開她胸前的盤扣,潔白如雪的肌膚立即裸露在他的面前。胸前猝然的涼意讓她攸的一驚,他們在做什麼?
他卻沒給她過多的思想空間,溫熱的吻密密匝匝的印在了她鎖骨周圍。她抱著他的脖子,身體已經癱在了他的懷中。
“不要……”她的喉間溢位一絲抗拒的呻吟,細小的聲音因為他的侵略而變得軟糯。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她甚至能感覺到自他身上傳來的滾燙的溫度。細密的吻已經不安分的來到她的胸前,他的手依舊在她那裡揉捏著,她感覺自己正在被他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