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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到場中,將“蝶後”與“花王”圍在中間,一起整齊的跳起最後的舞蹈,也將場上、場下的氣氛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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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舞】 (摘自龍州縣誌)

此舞系模擬蝴蝶戀花動作,邊唱邊跳的一種自娛舞蹈。表演時,一男演員頭扎大紅花,兩肩披花瓣,身著模擬綠葉的彩服,扮演“花王”;4位女演員頭頂扎傷蝴蝶頭,身穿彩服,腰扎綵帶,身側紮上一對蝶翼,扮演“蝴蝶”。蝴蝶們圍繞著“花王”,在花叢綠樹間舒翼而舞。

主要舞步,男的主要是“圓場舞”和“矮步”,即走圓場,兩腿半蹲行走,兩手自然擺動;女的主要是“圓場搖翅”和“蹉步搖翅”,兩手輕輕搖梭穿在身側的蝶翼,模擬蝴蝶飛翔動作。“花王”與“蝴蝶”,配合默契,相襯輝映,構成一幅絢麗多姿的“蝶戀花”的舞蹈圖案,給人以美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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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昨天繡球舞,這是我第二次欣賞到壯族的歌舞表演。雖然聽不懂他們在唱什麼,但是音樂與舞蹈的感染力卻沒有語言的障礙。壯族人民對自然的感悟融入了他們的歌舞之中,節奏感極強的舞蹈與有特色的歌曲尾音十分有特色。而有趣的編舞使得整個歌舞妙趣橫生,具有很強的觀賞性。

表演完畢,演員和樂手們都退到一旁收拾東西。這時幾位男子抬上一張方桌,放在院子中間,黃夫人將一碗東西放在方桌上。

這是幹什麼?

“清遠、雲霜,你們坐一會,我到院子裡有些事。”正當我納悶的時候,周叔站了起來和黃老爺一起往院子裡走去。

我急忙站起來,跟到大廳的門邊,探出頭向院子中方桌上的碗望去。碗裡面裝了一些金黃色的東西。

“請兩位老爺抓豆定親!”黃夫人大聲說道。

兩位老爺都用手抓了一把碗裡的東西,放在嘴裡嚼了起來,吃完,兩人相視而笑,攜手走回廳裡面。

“你一定覺得奇怪吧?”旁邊傳來一句女聲。我轉過頭去,只見曉欣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的旁邊,看見她我不覺的一陣臉紅。

“其實這是黃夫人家鄉的風俗。”曉欣繼續說:“那個碗裡裝的是炒黃豆。兩位當家的一起抓來吃就代表這樁婚事定下了。”

“就這麼簡單啊?”我覺得這黃豆定婚有些輕巧。

“你別急,還沒完呢。”

方桌上的黃豆被撤下去,幾個大碗又擺了上來,我數了數,整整十個。這回碗裡什麼都沒有。一位大漢抬了一罈子酒也放在桌子上。與此同時,剛才唱歌的男女歌手又走到方桌邊。奇怪了,怎麼還有他們的事?

“啪啪啪……”我還在想歌手們上來做什麼,周圍響起一陣掌聲,原來是我們的主角終於出現了。志翔牽著曉玲慢慢走到院子中的方桌旁。他還是穿著昨天提親時的那套壯服。而曉玲卻沒有穿我想象中的紅色的衣服,只是穿了藍色的壯服,看起來較為普通,只有繡著的鳳凰圖案才將整套衣服的精緻顯現出來。

“我的姐姐長得漂亮吧?”曉欣問我。

“是很漂亮,與志翔很般配!”

黃夫人退到院子邊上揮了揮手,大漢捅破封酒罈的紅紙,開始往那是個碗裡倒酒。透明的酒在碗中晃動著,讓人想起武俠小說裡,英雄豪飲的氣勢。可是,這和定婚儀式由什麼關係?

大漢退下,女歌手開始唱了起來。又是壯話!我依舊一句都聽不懂。女歌手唱了幾句,便停了下來,男歌手接著唱了起來。等他們都唱完,曉玲雙手端起一碗酒遞給志翔。志翔一飲而盡。好樣的!

志翔喝完,男女歌手又開始唱了起來。唱畢,志翔同樣端起一碗酒遞給曉玲,曉玲也很快的幾口喝完。

“曉欣,怎麼你姐姐也要喝啊?”我不禁問。

“啊,原來你知道我的名字!”曉欣興奮地說。

我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他們在唱《十杯美酒定情歌》,每唱一句就得喝一碗酒,男女一樣。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壇酒是特別釀得,度數很低,不會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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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杯美酒定情歌》】

一種壯族人定情時唱的歌,歌中唱到:

“一杯敬奉一顆心,說妹千祈要領情。酒留情來人留義,自古情義值千金。”

“手接美酒第一杯,好俏好妹不是誰,花留蜂來蜂留蜜,自古鴛鴦比翼飛。”

“二杯敬奉二度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