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高興,看著她發現珍寶一樣跑到妖月的鞦韆邊上,看著她蕩著妖月的鞦韆,而卻沒有一絲不快,反而希望雲舒會玩的高興。
有幾天了,師叔不讓自己動情,自己也試圖壓制住內心裡那份蠢蠢欲動的情感,不想讓它在自己的心中再擴大。所以幾天了自己不聞不問關於她的任何事,只是希望這樣就能讓自己慢慢的放下心中的痛,用全部的經歷來配合師叔的治療。
可是她卻偏偏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讓自己平復的心又再次萌動;他感覺得到這次要比上次來得更深,因為心中的刺痛比上次來的更痛。
“誰在笑?這個奴才不想活了!”剛剛進屋的李叔就聽到由外面傳進來的笑聲,是什麼人竟管如此大膽,敢跑到東廂院來不說,還笑得這麼放肆。
李叔快步的走到窗前,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大的膽子。
“啊,雲舒,我的天!”李叔的臉色慘白,想起醫聖說不能讓軒兒和她在一起的,所以自己叮囑過雲舒不可以到東廂院了,她這個小丫頭可到好,不但跑到緊挨著東廂院的蕭竹閣玩,還笑得這麼大聲,鞦韆蕩得那麼高,不要命了。
李叔急忙往外跑,他可得快點把她拉下來,好好教訓一下不可,這小丫頭無法無天了,就算玩也不能不要命啊。
“李叔,讓她玩吧。”雖然沒有回頭,但是納蘭軒知道李叔是想去把人趕走。
“啊?哦!可,可是那個鞦韆有幾年沒用了。”自從妖月王妃去世以後,就沒有人再去玩過那個鞦韆了,雲舒的膽子到不小,不但玩了,還蕩那麼高。他現在是十分擔心她的安全啊!
“什麼?沒有修理過?”納蘭軒轉頭看向李叔。
“沒,沒有。從那個,那個以後,就沒有人動過。”原本想說王妃去世以後,可是又不敢提起,怕勾起納蘭軒的回憶。
“怎麼不早說!”看著遠處伊人玩得忘我,鞦韆也是越蕩越高,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也顧不得胸口刺痛與燥熱。一提真氣,縱身從視窗躍了出去。
“……”李叔看著納蘭軒瞬間從視窗躍了出去,張了張嘴,竟沒有發出聲音。
“軒兒,你的身體要緊。”反應過來的李叔趕緊也跑到窗邊,望著遠離的背影大叫,現在雖然不是傍晚;沒有霞光,但是現在軒兒的身體也受不了啊,而且醫聖交待他們不可以再見的。
看著納蘭軒從視窗躍出,李叔抬抬腳也試圖從視窗出去,可是低頭看了看下面的高度後決定放棄了,他又不會功夫,就是一個普通人,要是這樣跳下去,不摔死也得摔殘。所以李叔冷靜的從剛剛爬上去的窗臺上又慢慢的下來,然後快步的從正門繞了出去。
此時玩得正瘋的雲舒根本不理會站下面亂叫亂哭的小翠,也沒有注意到鞦韆有什麼異常。當她終於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的時候,自己已經蕩得太高了,自著鞦韆的線索正一點下點的斷開,雲舒急了,她不想死啊,依她這個速度,自己一定會被丟擲好遠,最好的下場也一定是和大地親密接觸,跌個狗搶屎。
“翠姐姐,快幫我停下來,快幫我停下來。”雲舒急忙的向小翠求救。
“小,小姐。”可小翠已經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
“天啊,快點,快點幫我停下來!”她也只是知道怎樣才能蕩的太高,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停下來,看來今天也是自己的黑色星期天。雲舒緊閉雙眼等著老天懲罰她不聽翠姐姐的話,只是祈禱不要跌的太慘。
“啊!”
“啊!”雲舒感覺到繩索斷裂的慣性,同時自己也被拋了出去,原以為不會怕,但事情發生的瞬間,自己還是控制不住的大叫出聲。
另一聲尖叫是小翠見雲舒被丟擲去後發出來的,可能直到現在她才會知道,自己叫起來的分貝也很高。
“啊!”雲舒緊閉雙眼持續尖叫著。
可是怎麼叫了半天也沒有自己預期中的疼痛感傳來。難道是小翠跑過來給自己當了肉墊,但自己怎麼沒有已經落地的感覺。
“莊,莊主。”已經回過神來的小翠這才發現,剛剛的那一瞬間是莊主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接住了下落的雲舒。
“莊主?”雲舒當然聽到翠兒顫抖的聲音,她好像是在叫莊主,可是那個男人怎麼會在這裡?
“莊,莊主,奴婢之知,知錯了。”雖然莊主接住一小姐,但是自己竟然陪同小姐一起來蕭竹閣,這頓責罰肯定躲不過去了,翠兒嚇得跪在地上,期望莊主能看在自己認錯態度誠肯的份上,不要罰的太狠了。
還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