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猶豫了一下,盧平還是問了出來,或許……他不該,對西里斯的私事,介入得這麼深。可是,看到那張英俊的臉上隱隱浮現出的淡淡的疲憊神色,盧平卻沒有辦法不去關心這樣的西里斯。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樣的心情究竟代表了什麼……
“萊姆斯……”以天狼星為名的少年神色脆弱地輕喚好友的名字,斜身,靠向棕發少年單薄卻溫暖的肩膀。微合了雙眼,開始慢慢向對方講述自己今夜的奇遇——偶然間撞破堂姐們因自己而起的爭執,死對頭的忽然出現並出人意料地為自己辯護,那些充滿理解的話語是怎樣撕開了自己本就已經無比脆弱的心防,然後是那人令人跌破眼鏡的提議,自己的現身,與家人們的懇談,最後定下的約定……
說到這裡西里斯停住了,他抬起頭,望向一臉平和地注視著自己的棕發友人:“萊姆斯,你會鄙視我嗎?明明嘴裡說著嚮往光明,最後,卻不得不重新歸於黑暗……”
鄙視你?為什麼呢?我的,天狼星啊……盧平唇角,慢慢展開柔和的淺笑:“不,西里斯,我不會的。”
因為,我是比你黑暗了百倍千倍的存在啊!而你,你的存在,卻是我唯一向往的,唯一能夠抓在手裡的,珍貴無比的,獨一無二的,那一縷陽光啊……
如果你要置身於黑暗,那麼,請讓我陪在你身邊。此刻起,我將,與你比肩,直到,決戰之日的來臨……
讓我們,一起成為,披著格蘭芬多皮的斯萊特林吧。為了你,我不惜,如此揹負上,那為人所不齒的,叛徒之名……
直到此刻,我才能夠確認,你在我心裡,是何等重要的存在。
在代表著“光明”的格蘭芬多,唯一真正接納了我的人,就只有你一個了啊……
“吶,西里斯,要不要聽聽,我的秘密?”
所以,爸爸媽媽,還有鄧布利多教授,抱歉,我果然,還是最適合黑暗的顏色了呢……這樣想著,棕發的小狼人注視著眼前黑髮的光之王子,露出了久違的舒朗笑容。
是的。這,就是我們的,選擇。
魁地奇是個好東西
白澤其實一直都很不明白,一群巫師為了幾顆球騎著飛天掃帚在天上互相追來追去究竟有什麼好玩的。
好吧,他承認,魁地奇的確是巫師界唯一一項全民性的大型運動,但是為毛他要在這樣風雨交加的日子裡跑來觀摩斯萊特林魁地奇院隊的*露•;天*練習呢?為毛!!
只不過就是因為盧修斯•;馬爾福先生厚著臉皮糾纏了西弗整整一個晚上(這句話很曖昧啊混蛋……),要求他來觀摩斯萊特林的魁地奇院隊練習。最後又在晚餐後死死抓住西弗不放,硬是把人拖到了魁地奇球場,連帶地向來和西弗寶寶形影不離的白澤童鞋也受了牽連,不得不冒著狂風暴雨跑來這種地方找罪受……
盧修斯你丫就是找抽啊找抽!!回頭讓西弗壓倒你一萬遍啊一萬遍!!掛著一腦袋的青筋符號,瑞獸君咬牙切齒中……
“怎麼樣?西弗?我飛得不錯吧?”剛剛下場的盧修斯•;馬爾福先生燦爛的鉑金色長髮上還掛著幾滴來不及用咒語乾燥掉的水珠,再配上運動過後微微泛起豔麗紅潮的俊美容顏,一言以蔽之——妖孽!
“嗯。”雙黑的少年微頷首,待盧修斯走到近處時卻忽然眉頭略蹙,動作十分自然地抬手拭去鉑金貴族額角沾染上的汗水,為手上傳來的冰冷觸感加深了雙眉之間的褶皺,少年再次開口時,語氣中已帶上了一絲連本人也未曾察覺出的溫柔嗔怪:“盧修斯•;馬爾福先生,我假設,你與幾內亞獨眼怪有遠親關係?不然你為什麼都不會為自己施個保暖咒或是防雨咒?嗯?”
盧修斯只是微笑,不語,默默地任由那一臉不悅之色的黑髮少年一邊對自己噴灑那近期以來聞名整個斯萊特林的“斯內普特製毒液”,一邊卻又無聲無息地往自己身上甩了好幾個保暖咒——西弗你會不會太誇張了啊?鉑金貴族苦笑,其實那種咒語只要施一個就已經足夠有效的了……
這就叫做關心則亂……趴在西弗肩頭雙眼放光看戲中的腐之瑞獸君激動了!西弗居然會露出這麼不冷靜的表情,還真是難得。
白澤不得不承認,盧修斯追人的手段確實非常高杆——針對西弗的弱點,慢慢地將他的生活空間整個侵蝕。隨時隨地地出現在他的身邊,介入他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替他擋掉大部分的麻煩,讓他一點一點地習慣自己的存在,直到,將自己,當做他生命中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