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政從商的丁三啊!知道啊,怎麼啦?”
“那個遠山貿易沒開之前,丁翰墨就跟他認識了,而且兩個人稱兄道弟。年初那個丁三賣極品碧璽狠賺了一大筆,我都在他那裡買過兩顆,價格比行內要便宜了兩層,你從中嗅悟到什麼沒有?”
“您不會是說。。。”
賀聖仁點起一支香菸,抽了兩口才說:“不是我說,而是這個就是事實。還有河對岸那家眾意,幾個月前也上馬了幾個新專案,我派人瞭解過了,他們的裝置全是進口過來的,都是些歐盟禁止出口的裝置。”
“你從中沒有領悟到什麼嗎?”
“陳良傑跟那個丁三關係好像不錯啊!該不會也是。。。”
“哼~”了一聲,頓了頓才接到:“年後我就注意到了,不過一直沒有打聽到他的渠道。前段時間你辦公室裡那個小龔家裡出了點事情,你知道嗎?”
看到張根健點頭,這位賀總才繼續說:“他的家裡跟那個遠山貿易公司發生了點小衝突,結果那個丁翰墨跟著忙前忙後的,我就說嘛!憑他丁大公子的為人,什麼時候淪落到給人當馬前卒的時候了。”
“果不其然,一打聽之下、那家公司的老闆居然在巴西,前段時間還弄出個國際貿易的業務來。呵呵~你說就他那小公司還弄什麼國際貿易啊?再一聯絡丁翰墨、這個事情還不明朗嗎?”
“高,怪不得您是老闆呢~”聽了他的話,張根健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
“行了,別拍馬屁了,下面知道該怎麼跟那個方遠山接觸了吧?那個傢伙據講就是個順毛驢,你給他面子、他就給你面子,態度放恭敬點。只要那套裝置能到位,年底業績出色了,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是老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說完這個年輕人就走出了辦公室。
賀聖仁把半截香菸在面前的菸灰缸裡摁熄掉,從老闆椅裡站了起來走到了窗臺邊,看著遠處江邊那璀璨的燈火、陷入了沉思。
那邊望江閣里正陪著單君蘭吃飯的方遠山,不習慣吃飯的時候有人在身後看著,等菜上來後就揮揮手把一旁伺候的人都攆了下去。
“呵呵,你說我是不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啊~”
正在小口吃著飯菜的單君蘭,聽了他的話後,臉上浮起一抹羞意,過了會才小聲呢喃說:“那你想怎麼樣?”
“呃。。。不對啊!”坐在她對面的方遠山,聽了她的話後一怔~這個大美妞的話明顯的詞不達意啊!而且還非常的容易引人犯罪。
“咳咳~”咳嗽了兩聲才說:“那個,君蘭啊~到現在還沒問過你,你。。。你那個有男朋友嗎?”
“咳咳。。。”
聽見他的問話,單君蘭咳嗽了起來。方遠山見了趕忙扯了一張桌上的面巾紙遞了過去。接過面巾紙的單君蘭趕緊擦了一下嘴角、說了聲“謝謝”後才回道:“談過~”
“啊~”
看到他臉上的驚訝,大美妞忍住羞怯小聲說:“大一的時候談過一個男朋友,大二他家裡出了點事情,然後就無疾而終了。”
“哦~”
“嚇死我了!”
翻了翻眼睛的方遠山、氣結道:“你下回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大喘氣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咯咯。。。”
“哪有啊~是你接的太快了!”說著單君蘭就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那你說我怎麼樣啊?”
低下頭吃飯的單君蘭,聽到他的問話,伸手端起旁邊的水杯掩飾說:“什麼怎麼樣啊?”
“那個。。這個”
除了那次刻骨銘心的初戀意外,方遠山還沒有這麼正式的追一個女孩子過,骨子裡的自卑心理也讓他想不出什麼太浪漫的求愛話語來。大學裡追過的兩個女孩子,也是以體液交流為主要目的,根本談不上什麼經驗。現在被單君蘭這一個反問,意識弄得詞窮的他,囁嚅了幾句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看到他不善這些說辭,單君蘭善解人意的說:“你很好啊!”
“那你同意啦?”
“什麼我就同意啦!”被他這一句弄得有點哭笑不得的單君蘭、也知道他想說什麼。不過女孩子的矜持讓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這一句,只能拿起筷子對付著眼前的銀鱈魚。
所謂一鼓作氣勢如虎,被她這一沉吟、方遠山一下子也沉默了下去,拿起衛生筷給她布起了菜,嘴裡說到:“你嚐嚐這個,看味道怎麼樣。”
看到方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