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一陣陣倒牙酸的響聲從方遠山的手中傳來,一支算得上古董的獵槍幾秒鐘的時間已經被他擰成了麻花。
“這。。。”
說實話,對於他把對面牆上的獵槍“招”到自己手中的把戲、西斯爾並不是太過在意,很多障眼法都能達到這個效果。但是把堅固的老式獵槍擰成麻花,這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還沒等西斯爾說些什麼,方遠山把笨重的********放到了他的手中、繼續道:“您瞧,我的爪牙是夠鋒利了!可是沒用,我的心不夠狠,做事總是瞻前顧後。我空有一身強大的本領,但是卻任憑那些躲在幕後的小人算計我,把我投入牢房,甚至要置我於死地!”
聽著他的話,摸著手中冰涼的槍管、不是,應該是報廢的鐵管,西斯爾除了一絲震撼外,對於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也感到非常的無奈。
見到西斯爾沒有回答,方遠山轉頭朝他看了一眼,隨後微微笑了笑,臉上乾枯的血跡也跟著動了動,顯得非常的猙獰。
“抱歉總統先生,您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不怎麼擅長跟人打交道,從小到大見過的最大官員就是我們家鄉鎮上的鎮長;就算是在巴西做事業,我也儘量避免跟官方打交道。現在讓您在這裡聽我嘮叨,真的是很抱歉。”
“不。。。”
西斯爾搖搖頭跟到:“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你不瞭解~”
跟著也搖搖頭的方遠山,臉上終於浮現了一片戾氣,咬著牙道:“我在國外打生打死,無數次都命懸一線,包括幾次在亞馬遜雨林裡尋找到的寶藏賣出得錢,全部都投到了巴西。可是我得到了什麼?什麼都沒有。那些工人正在街頭遊行示威;那些安全部的人把我抓到地牢裡;我的手下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