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梳妝呢!您看是不是……”一直在不停的偷看‘漏壺’的心月(碧煙死後,頂缺兒上來的夜婍的新女官)終於忍不住硬著頭皮朝正在屋子裡“走溜兒”的夜婍提醒了起來。
?!“閉嘴!”夜婍給心月的話弄得一陣心悸,立刻便惱羞成怒的朝心月吼了起來。
“公主殿下,已經快到酉時了,不能再耽擱了!——不然會誤了明天的吉時……”心月被這一罵,不禁往門外看了一眼——外面跪著的司禮女官正在拼命的朝她使著眼神,只好咬咬牙,繼續去摸“母老虎”的“屁股”了……
?!“放肆!!……你個狗奴才!居然敢頂撞本宮?!……來人啊!掌嘴!!……”夜婍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才剛剛“上任”的新女官竟會是如此的“猖狂”,被這一激,她那滿腔正無處可發洩的怒火便毫不客氣的全都“招呼”到了心月的身上……
也該著這心月有夠倒黴,一進宮便被袁皇后的心腹袁靜梅處處打壓,好不容易得到了袁皇后的“賞識”,卻又倒黴的在這敏感時期,被打發到“映玉齋”的七公主這座“活火山”的身邊來當臥底了……
結果倒好!這才來的第二天,哪兒是哪兒,誰是誰,都還沒有摸清楚的她就先捱上嘴巴了(凝芸:這孩子的‘點’也有夠背的!琉璃:那還是被乃給連累的?凝芸:……)……
“狠狠的打!不許停!!……”看著被按在地上抽嘴巴的心月的那張臉,夜婍也不知道怎麼就不期然的想到了被羅凝芸給嚇的一直沒敢再露面的袁美娥——頓時血衝腦門兒,朝著小遛子大吼了起來……
小遛子也很鬱悶,一方面他不想幹這得罪人的事兒,一方面又不敢手下留情——畢竟他見過夜婍發瘋時候的樣子,那可不是一般的恐怖啊!何況這頓打說起來那也是心月自己找的,那些讓夜婍搓火兒的話是能隨便說的麼?而心月不但說了,還說起來就沒完沒了的,找打麼,這不是?可話又說回來了,心月畢竟是這“映玉齋”新來的女官,自己正好被她管著,以後去了極北,天高皇帝遠的,七公主又前途渺茫,誰知道會不會為了今天的事兒,給他小鞋兒穿啊?!……
一會兒功夫兒已經捱了幾十個嘴巴的心月便被打得有些頭昏眼花了——其實袁皇后交代給她的“任務”本來也是很簡單的,無非就是要她在和親之前盯住七公主這裡的動靜,以及跟六公主之間的來往,然後及時的彙報回去。所以想想呢!這頓打她挨的那也是真有夠不值的!說起來,都TMD怪門外那個該死的司禮女官,仗著都是袁皇后的人,便逼著她來做這種“捋虎鬚”的事情……
“行了行了,別打了!再打就成豬頭啦!”關鍵時刻,我們的“羅氏消防公司”的“執行CEO”兼“集團總裁”羅凝芸小姐終於又粉墨登場了……
??!!“是你?!……你來了?!你……你們都給我滾下去!!……”聽到羅凝芸的聲音,夜婍立刻大驚失色的跌坐在了椅子上,隨即便醒悟了過來,急忙朝小遛子和心月等人呵斥了起來。
“不用了,屋裡的不用出去,外面的想進來也可以進來,本宮好歹也是這夜國的六公主,怎麼也不至於說就見不得人了吧?”羅凝芸及時的打斷道——說著,還頗有些不爽的朝夜婍瞟了一眼。
?!“你不是,你不是……那個、那個來……”聞言,夜婍立刻震驚的吼了起來,但卻又礙於寢宮中“閒雜人等”過多,不敢把話說明白了。
“是啊!但那又如何?就算是被人知道了,哪怕是被咱們親愛的皇兄知道了——我要做的事情,難道還會有人敢來攪局不成?!”羅凝芸大言不慚的冷哼道。
??!!“你、你、你……你是說真的?!”夜婍立刻被羅凝芸那猖狂+不可一世+欠扁+自負+唯我獨尊的架勢給震住了——下意識的指著羅凝芸,結結巴巴的質問道。
“什麼真的,假的?我夜媚說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好了!廢話少說吧!告訴我:你的決定?”羅凝芸很不滿的說完,便直接進入了“正題”。
??!!“我要去!你帶我走!”聞言,夜婍也顧不得還有各方勢力的眼線在場了,急忙朝羅凝芸開口請求道。
?!“七皇妹啊!你可要想好了!這種事情,那可是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世上可沒有賣後悔藥的——為了區區一個男人,錦衣玉食的後半輩子和公主王妃的尊貴頭銜,你真捨得就這麼放棄了麼?”羅凝芸一臉“不敢恭維”的提醒道。
“那若是你,水逝痕和公主的名分——你會選哪個?”聞言,夜婍並不直接回答羅凝芸的話,而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反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