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是想起來了？”杜福冷笑著嘲諷道。

“說實話，本宮確實不記得了！不過你要是想告訴本宮的話，本宮會給你一個說的機會，若是當初真的錯在本宮，那本宮答應你，給你們父女留個全屍！”羅凝芸稍一思量，便做出了決定——不管是不是真的錯在夜媚，杜福這人是留不得了，一來此人不死，自己以後的日子那絕對會是永無寧日。二來在訊息樓誅殺四大長老的時候已經放過話（參見第三十六章最後一段）了，不殺杜福實在難以服眾。三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夜媚乾的那些事情，自己可沒理由替她“買單”的！更何況至今為止，都已經被迫替她買了不少單了！賠本兒的買賣可是不能總做的！至於杜福，那就算是他倒黴吧！

“全屍？！哈哈哈……夜媚，你這毒婦，即使承認自己錯了也不會改正，是吧？果然是我所知道的那個毒婦！！”杜福聽到羅凝芸的“承諾”，立刻狂笑了起來。

“本宮是當朝公主，皇家從來都不會錯！即使是真錯了，那也只能找人頂過。在這六公主府裡當了這麼多年的管家，本宮想你應該是知道的吧！”羅凝芸冷血的指出道——是已至此，錯了也是不能承認的，騎虎難下啊！

“好一個皇家不會錯啊！”杜福一臉悲壯的嘆道，“好一個六公主！有其母必有其女！你會遭報應的！！”

？！“住口！你要罵本宮就罵本宮，休得對本宮的母妃無禮！”羅凝芸聽到“有其母必有其女”一句的時候，突然眼睛一亮，接著便不動聲色的怒斥起來——其實羅凝芸才懶得管那柳貴妃挨不捱罵呢！那是夜媚的老孃，又不是她的！相比之下，她更在乎杜福罵了她才是真的，只是想到關於這柳貴妃，實在是有太多的謎團了，聽這杜福的意思，說不定他還真就知道點什麼呢！與其這麼直接殺了他，倒不如試探一下，說不定還能得到些什麼有用的訊息也不一定呢！

第六十章　屎盆子不是這麼扣的

！

“哈哈哈！！！……弒父殺兄的六公主什麼時候變成孝女了？！”杜福狂笑之後，突然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反問道。

？？？！！！“住口！！……死到臨頭了！你還敢胡說八道？！……”羅凝芸心中頓時一悸，隨即厲聲呵斥道——弒父殺兄的事兒，杜福竟然會知道？！此事不是隻有水逝痕知道嗎？！……看來今天想不大開殺戒都不行了！只能快刀斬亂麻！！

“夜媚！想不到你不止無恥！竟然還這麼大逆不道？！我杜柔兒只恨自己不能殺了你，為民除害！今天就算是死在這裡，二十年後我還會回來殺你！！”杜柔兒見羅凝芸惱羞成怒了，便知道杜福的話是正中了要害，立刻張牙舞爪的朝羅凝芸挑釁道。

？！“我無恥？！”羅凝芸的嘴差點被杜柔兒氣歪了，立刻怒吼起來，“我再無恥也比不上你！不知道是誰生怕自己嫁不出去，硬把香囊往人家懷裡塞？！”

？？！！“你……那也沒你無恥！你長得又老又醜，還不知和多少男人苟合過！竟然恬不知恥的仗著公主的身分到處禍害良家少年！”被一下子戳到痛處的杜柔兒立刻針鋒相對的回敬道。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禍害良家少年了？！”羅凝芸氣得跳著腳的反駁道——首先“千人枕萬人騎”的那個是夜媚，不是她！其次夜媚每月十五招童子侍寢的事兒不是在公主府裡做的，所以對這裡的人來說那根本就是查無實據。再次，她是真的怒了，誰也不能侮辱她羅凝芸的人格！！

“你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強迫水侍衛——難道你敢說沒有這事兒麼？！”杜柔兒惡狠狠地盯著羅凝芸，厲聲質問道。

？？！！“胡說！我，我什麼時候……”聞言，羅凝芸立刻就反駁了起來，但反駁到一半，這話卻變得不再那麼有底氣了——畢竟她強留水逝痕住在自己寢宮裡是事實，雖然他們之間清清白白，但這話說出去也絕不會有人信！記得上初中時，曾有好事者在黑板上寫了一道題：男＋女=？而後又有另一好事者填上了答案：XXOO。同樣的事情，換成是問她，她也一樣不會相信。

“啞口無言了吧？！你仗著自己公主的身份強迫水侍衛，在府中早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杜柔兒滿是鄙夷的繼續說道。

“不錯！水逝痕是我的人了！可那又如何？關你什麼事兒啊？”聞言，羅凝芸並沒有發火兒，只是冷冷的一笑，挑釁的反問道。

？！“你！……你，你真不要臉！……”杜柔兒萬沒想到羅凝芸堂堂的公主竟然跟個市井無賴一般，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不禁瞠目結舌的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