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嚴漸漸的就覺著自己要心理變態了,他原本很有點自強自立的意思,想給這些敗家子們看看自己的本事,沒成想混成了這樣,倒是遠看著羅強在那是一天比著一天的風光,報紙上的電視上的那些溢美之詞看的鄭嚴眼珠子都紅了。
偏羅強還總用什麼壓力好大,自己能力有限的話來刺激他。
鄭嚴越發心裡不平衡起來,就有了要跟臭三拆夥的想法,趁臭三忙著玩的時候,鄭嚴還真就自己出去 琢磨了琢磨,結果發現不管幹什麼,都要有資金。
他這種一窮二白的,哪來的家底。
鄭嚴沒法又把視線放在了臭三身上,他想自己為了能跟臭三出來做生意,現成的汽修都不學了,不就圖的臭三底子厚,能做大生意嘛,鄭嚴這麼一想,就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他都得勸這個臭三趕緊振作起來。
奈何張載文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管鄭嚴說什麼,張載文都有辦法給鄭嚴把話截回去,還半點聲色不露。
鄭嚴終究比不過張載文的嘴頭功夫,再加上臭三最近跟那倆鴨子打的火熱,他能見到臭三的機會少的可憐,鄭嚴就只能抓緊一切的機會,哪怕是出去玩,他也要跟在一邊的。
就這麼的有次去度假村釣魚,鄭嚴也跟去了。
鄭嚴小時候也跟他哥在小河溝裡釣過魚,那時候一個樹杈 一個鉤子外加個罐頭瓶就算齊全了,哪想臭三他們光東西就裝了一後備廂。
到了地方,就看見張載文早早就在那等著了,支了個遮陽傘還拿了本陶冶情操的書,在那人模狗樣的擺譜呢。
鄭嚴覺著天下就沒有比這個張載文更虛偽更無恥的人了。
可終究是在人家的地盤,鄭嚴只能忍耐著,見縫扎針似的跟臭三講那些人生道理,自強自立的話,說什麼大丈夫應該餓死不吃嗟來之食。
臭三聽的很敷衍,被倆鴨子你一口葡萄我一個塊蘋果的喂的不亦樂乎。
鄭嚴依舊不氣儡,在那口乾舌燥的遊說,張載文看見了就覺著可樂,拿了一串剛銬好的魚遞到鄭嚴面前,嗟了那麼一聲。
嗟的鄭嚴臉上白了又紅的,狠狠的看了張載文一眼。
張載文也是難得的心情不錯,就坐在臭三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臭三聊天,聊著聊著就說起了最近風頭最勁的羅強。
張載文就在那唏噓的說,“羅強就是命好啊,他家老爺子嘴上再逞能,可終究就這麼一個兒子,到最後還不是什麼都是羅強的。”
臭三對這些向來是不過腦子,只是聽見說羅強了,就拿眼看鄭嚴。
鄭嚴被看的直彆扭,剛想躲開呢,就聽臭三在那問他最近羅強聯絡過他沒有。
鄭嚴終究是個老實人,被這麼一問,就支支吾吾起來,一看就是有事。
臭三就跟著壞笑起來,故意逗鄭嚴說:“你跟羅強還挺恩愛的啊,有沒有用電話做那個,據說在電話裡做超級爽。”
說的鄭嚴臉都黑了,忙低頭走了。
看的臭三嘿嘿直笑,沒心沒肺的對張載文說:“這小子就喜歡玩純情,值得嗎?什麼沒做過啊,裝屁的甲醇啊。”
張載文倒是難得的沒有附和著笑,只是若有所思了一下,可也是很快的就又跟臭三吃吃喝喝起
來。
天色早就暗了下來,他們玩的差不多了,正想到客房休息的時候,就看見鄭嚴又跌跌撞撞的來了。
原來鄭嚴被張載文嗟了一聲後,心裡很不痛快,有心不吃張載文銬的那些魚什麼的,可實在又是餓的慌,就想起車裡的還有些來時路上預備墊肚子的吃的。
鄭嚴就過去翻出那些真空包裝的肉什麼的,大口的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就覺著口渴,可礦泉水都被人喝完了,只剩下幾罐罐裝啤酒。
鄭嚴以為喝個幾口沒問題的,哪成想就給喝高了呢,他又是天生的酒品不好,當下就耍起了酒瘋。
先是褒貶了一頓臭三,說臭三是個沒用的廢物只知道混吃等死。
臭三原本跟鄭嚴在一起開網咖,也算有了些革命友誼,可被鄭嚴跟罵賊似的罵了一通後,就氣的不想理這個鄭嚴了,忙扭頭就走。
鄭嚴一見臭三走了,就在那轉移陣地的去罵張載文了。
張載文難得見這個假正經的鄭嚴現形,正繞有興味的在那看熱鬧呢,
就被鄭嚴指著鼻子罵了句偽君子。
第二天鄭嚴再醒來的時候,就覺著屁 股特別的疼。鄭嚴忙摸了摸自己的褲子,發現褲子還在,心雖然稍微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