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是給鄭嚴當幫手。
鄭嚴想了下,覺著有臭三在,至少自己吃不了大虧,也就帶上了臭三。
沒想到到那後,張載文是一個人來,不僅是一個人來得,張載文還是來問罪的,在那逼問鄭嚴為什麼誣衊他。
鄭嚴一見張載文不承認,就說:“臭三都告訴我了,是你半夜溜進去的。”
張載文聽了,就問臭三是不是他親眼看見的。
臭三也有點心虛,這個事終歸不是他親眼見著的,就在那嘀咕說是小李給他說的。
張載文聽了就冷哼一聲說:“小李?他的話你也信,我是在那天遇到他了,可那時候他想勾引我,我沒上他的當,他這是惡人先告狀,故意那麼說轉移你視線呢,再說我就算要找人,也犯不著找鄭嚴這樣的,他會伺候人嗎?”
臭三被張載文那麼理直氣壯問的有點沒詞了。
張載文不依不饒道:“鄭嚴,你知道你這麼闖到公司裡給我造成多大的影響嘛你?”
鄭嚴從小到大沒做過壞事,此時被張載文這麼問,就有點慌神。
他不知道張載文打的是別的主意,張載文這個人向來小人,之前沒少得罪人,此時被他爸轟走,張載文就有點怕會受到報復。
可去哪都少不了要欠人個人情,只有鄭嚴這怎麼想怎麼合適,既有臭三這個連家少爺坐鎮,又不用擔心別的。
所以張載文就訛上鄭嚴了。
如果是以前的鄭嚴,訛也就算是訛上了,可此時的鄭嚴已經在社會歷練了不少,知道什麼人該幫什麼人不該幫,雖聽張載文這麼說有點愧疚,可嘴上一點沒鬆動,只說要幫張載文去公司解釋。
張載文一看鄭嚴不上鉤,就打起了臭三的主意,因為都是一個圈子裡混的,張載文也知道臭三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人,要那種人內疚是不可能,可要是自己丟擲點實質性的東西,情況就不一樣了。
張載文就苦著臉對臭三說,其實他早些時候還想給臭三投資來著,結果剛運作呢就遇到這個事了,本來那個資金都要到位了。
臭三早就膩了成天吃蘿蔔白菜的,一聽錢的事有門就瞪大了眼睛跟餓狼似的,忙拉著鄭嚴嘀咕開了,說這個事不就是你鬧的嘛,你就收留他幾天吧,就你那破房子,要擱張載文風光的時候,你想請都請不來呢。
聽的鄭嚴直皺眉說,“我閒瘋了,我請這麼個東西回去同住?”
不過鄭嚴細想了下,他租的那個地方是兩室的,既然臭三不在乎,就讓張載文跟臭三同住白。
這麼一想鄭嚴也就點頭答應了。
一看鄭嚴他們答應了,張載文忙叫著他們去給自己搬家。
他住的那個地方在他父親的名下,以他那些兄弟的品性,早晚也是給他轟出去,張載文就帶著鄭嚴他們去收拾了。
鄭嚴幹慣了家務,收拾起東西來是把好手,張載文也是不使白不使的勁頭,就什麼都讓他來幹。
反倒是張載文跟臭三倆人成了甩手掌櫃的,在旁邊看著。
鄭嚴直到都要收拾完的時候,才發現那倆人都喝上茶水了,當下鄭嚴氣的就把手裡的東西給扔到了一邊,他扔的是個裝飾用的牛。
張載文一看見鄭嚴扔那個臉色就給變了,忙跑過來把那個牛撿起來,小心的擦了擦。
鄭嚴也不懂那個,他哪知道張載文寶貝著那個華爾街牛呢,那東西簡直就是張載文的大財神。
張載文也沒說什麼,就把東西都收攏了收攏,他的筆記本還有些貴重的東西,貼身的衣物還有其他的東西雜七雜八的都有。
張載文的車還是自己的,就讓鄭嚴臭三幫他把那些東西都搬到他車上,拉著去了鄭嚴那。
鄭嚴租的地方要大不大要小不小,臥室都在陰面,鄭嚴既然答應張載文來了,就要給張載文配個床。
就問張載文要不要跟他出去買去,張載文心說就這鄭嚴品味能好到哪去,忙拒絕了鄭嚴,還是自己去買的。
臭三看張載文出去,就冒了壞水了,跟鄭嚴在那嘀咕,說張載文肯定是餓死的駱駝比馬大,準是秘了不少錢,不信你等他回來你看,準是大包小包的買回來。
還真就讓他猜對了,張載文真就裡裡外外的買了一套 ,不過張載文畢竟是個圓滑的人,除了給自己採購的那些東西,臭三跟鄭嚴他都沒落下,就進出租房的那麼匆匆一瞥,他就記住房裡缺什麼了,小到日常會用到的衣架大到電視,張載文大大小小的買了不少。
鄭嚴看著那個新買的液晶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