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身處地想想,要是唐寶或者唐貝隨便哪個受了這樣的苦,她可怎麼辦才好?都不知道修齊父母是怎麼想的,竟然還那樣做,那孩子該有多傷心啊……“那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他現在應該出國了,他的病急需動手術。”韓樹據實以答。
尤女士聽了點點頭,隨即想起什麼似的,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嘟囔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人到了自身無能為力的時候,精明如尤女士這樣的先進人員,也會做出這種聊表安慰的動作。
唐貝眼角泛著笑意,安靜看著,她也很想做些什麼來安撫她的心,可是尤女士這套顯然對她無效,再念叨幾句。也不過是多提醒自己幾次,她有多掛念那個人而已。
“當時他留給警方的資料,什麼洗黑販毒之類的,都是障眼法吧?!”唐寶尋思著,問出了困擾他多年的問題。
韓樹聽後輕笑:“你發現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兩人皆是問話,口氣卻同樣透露的肯定。
相視一笑,唐寶點頭,韓樹道:“確實。當年關於組織的資訊。都被清空了,修齊這麼做,也是為了消除我哥的疑慮。那些最後把我定罪的罪證,都是我當時對付仇人時所做的事情而已。他們那夥人本身就有從事非法行業的勾當,我不過是投其所好,不想到最後還有這樣的用途。”嘲弄地笑著。眼裡的笑意卻始終沒有達到眼底。
對於當年的事,即使過了這麼久,韓樹還是介意的吧……唐貝腦袋有點大。自己遇到的,一個個都變態到不像地球人,究竟是福是禍呢?“唉~”微不可聞地輕嘆。她現在只想倒頭大睡,一整天都緊繃的神經,早就讓她累得夠嗆,苦不堪言。
“怎麼了?”唐寶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困了。”唐貝也不掩飾。都大半夜了,她想睡覺也是正常的。
她這麼一說,眾人也才驚覺時間確實晚了,唐爸爸並不把韓樹和林晚當外人,讓人都快散了去睡覺,自己就拉著尤女士先閃了,動作飛快。
剩下四人面面相覷,都被這兩老惹得不自禁發笑。
唐貝摸摸後腦勺:“他們也跑得太快了吧,汗~”
說著,她也準備回房間去了,反正這裡的客人都不需要她招呼的,房間也都是一人一間,韓樹雖然許多年沒來了,可他的房間他們都是一直為他保留著的,雲嫂也每天都有打算,完全不需要她擔心就是了。
怎想,走到樓梯前還沒邁開腳步,就被身後的韓樹叫住了。
“小笨蛋,我們聊聊好不好?”韓樹帶著不確定,柔聲問。
唐貝眨了眨乾澀的眼睛,她是知道這個“聊天”,她是早晚要面對的,也沒想過要回避,可是她現在確實確實是非常困啊,唉……可是當觸及韓樹帶著懇求的眼神,唐貝還是心軟了,她已經註定會傷害他,那麼對於別的事情,她是真的願意用自己可以做到的一切來報答眼前這個陪著她長大的男人的,好看的小說:。
再沒有二話,唐貝撐起微笑,答應:“好。”
唐寶和林晚早就沒了蹤影,大概早就倒頭睡了,統統都是沒良心的傢伙。
唐貝想了想,讓韓樹先等等,自己則跑進廚房裡去。
倒了兩杯牛奶出來放到微波爐裡溫熱,等了兩分鐘,唐貝才拿了盤子一起端了出去。
韓樹看著從廚房裡端著牛奶出來的唐貝,眼神又柔上了幾分。
伸手接過唐貝手裡的盤子,兩個人才並肩一起走到花園裡的茶几前坐下。
初冬的夜晚格外的晴朗,天很高,雲很淡,可惜的是沒有群星的作陪,獨留一彎明月孑然掛在其中,倒是有了些冬意的寂寥。
兩個人坐下後都各自捂著手裡的牛奶沉默著,不知道是兩人都不知該怎麼開口,還是私心裡都不忍心讓這難得的靜謐那麼快結束……
牛奶在寒風裡也慢慢變涼了,唐貝又抿了一口,皺起了眉眼,本是為了取暖,現在……
“呵。”韓樹輕笑看向她,“怎麼一點都沒變……”
語氣裡的曖昧,讓寒冷的空氣若有似無的帶上了一絲暖意……
唐貝反射地縮了縮脖子,沒有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在手裡就知道牛奶已經涼了,還是不甘心,一定要再喝上一口才肯相信,其他書友正在看:。”韓樹轉頭看向遠處,帶著唐貝不懂的惆悵。
這個女孩兒,從小給他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明明心裡什麼都清楚,卻從來不說,甚至表現出來的,也和其他人一樣,就好像她真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