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再正常不過,卻怎麼看都攜著絲陰霾。
面對阮綿綿的神情流瀉出的溫柔像是暖春流水,“展機,你總算來了……”
尾音似帶著絲喟嘆,又似懷念。
“我的行蹤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吧。”阮綿綿輕嗤,望進易品郭的眼中卻沉著一股子冷意。
兩人的對話並沒有避諱賈傑矛,大少這話連諷帶刺的,讓在外面從來沒被人打臉的易品郭不好下臺了,他狠狠的斜了眼一臉想八卦的賈傑矛。
“我這就去,你們慢慢聊!”躺著都中槍,暗自嘀咕了句,賈傑矛忙離開,這兩人的氣氛怎麼比那次在會所的時候還不對頭。太子是被抓到什麼把柄了,在大少面前面子裡子都不要了,打死賈傑矛都不信太子爺自願伏低做小。
等到走到遠處,才猛然想起,今天父親根本沒來易家。
再回頭,哪裡還見到白大少和太子的影子。
被易品郭一言不發的牽著走,阮綿綿一聲不吭,直到到了別墅一角陰暗處,一把抵住牆,將阮綿綿困在其中。
這一困才發現,之前賽車場的時候,他還比大少高了一點,單單氣勢上就能壓制住大少,但現在卻是差不多了,這是吃什麼長大的。
他當然不知道阮綿綿自從出院後,在禁。書的指導下像是不要命的鍛鍊,這樣的情況,比以前只為了美觀練了點肌肉的白展機要實用多了。
黑暗中,阮綿綿那雙眸子亮的令人不敢直視,他有太多的話想說,當人真的在自己面前,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了,也許是阮綿綿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太冷靜了,連一點掙扎都沒有,反而襯的他焦躁。
“你為什麼……把我送你的表……送人?”擠了半天才憋了出這麼一段話。
“難道要留著這個監視器在身邊?”阮綿綿笑的滲人。
“你都知道?”易品郭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一雙眼狠狠的鎖住阮綿綿,兩張臉近的似乎能感到對方的呼吸,空氣“既然如此,還有膽子和我到這裡來?”
“那麼多人看到我被你帶走,你沒帶腦子?”
“哈哈哈哈!!”易品郭狂笑,肆意的笑容中帶著幾分不羈,好不容易定住了神,望著阮綿綿的眼神更勢在必得,“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聰明的讓我想把你扒光!”
猛然,一道強烈的光線將這暗處照的通亮。
訓練有素的一隊人分成兩邊,將兩人圍住,卻沒有更多的動作,似乎僅僅只是圍住。
他們似乎在等著誰的命令。
“扒光誰?”帶著淡漠調子的一句話從暗處飄來。
作者有話要說:沒敢看留言區,膽子比較小,做完心理準備再回復大家吧~!謝謝還願意看的親。
50法則47撕裂
白霄那張俊美的臉漸漸顯露出來;雖然嘴角還噙著微微弧度,但眼底那陰沉漆黑的色澤令人膽顫。
“還不快放開!!”這聲音中氣十足;似乎故意壓低了些;聲音出自白霄身後,曾經帶著太子來負荊請罪的易拉貫;他怒目圓睜;那目光像是想把易品郭帶回孃胎回爐重造。
易品郭的目光始終不離開,哀傷中含著一抹絕望,就這麼直直的跳入眼尖,阮綿綿靜靜的望著他的突然靠近,“白廉樺在我那裡,晚會結束到我家後院;我等你。”
說罷,易品郭乾脆離開,來到易拉貫身邊。
“過來。”一直沉默的白霄突然開口,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宛若培育在河蚌中的黑珍珠,亮的刺目。
阮綿綿知道,白霄很生氣,往往父親說話的語氣越是簡短,代表他的心情越糟。若是純粹的兒子,也許他早就失了風花雪月的心情,但現在他卻隱隱的開始興奮,白霄越是生氣越可能失去理智,他等著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阮綿綿走過去,所有護衛才撤掉探照燈井然有序的離開,白爺出門平時不可能隨時帶著這群人,那不是保護,而是活動的目標,但當司機和白爺聯絡大少到了會場,等著等著人卻不來,白霄心中的暴躁膨脹,一聲令下,鋪天蓋地的尋找大少。
直到兒子到了身邊,臉色稍霽,平靜的表情像是一汪深潭,“給我一個交代。”
這話自然是對著易拉貫說的,易中校面如土色,只是被黑夜掩蓋了,直到白家兩父子走遠,他才氣瘋了般拎住兒子的領口,軍人出生的他早年也帶著股痞氣,後來在常年政治生涯,被磨的圓潤了些,但他的力道卻是有增無減,一拳打下去,易品郭結結實實的被打翻在一旁地上,一張花美男的半張臉也腫了起來,還沒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