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沉神色。
“請文名用詞,出示……出示下您的證件!”雖然害怕,這新兵還是停止了胸膛,即使兩腿顫顫發抖。
白霄沉默不語,肅穆安靜的氣氛終是被打破了。
“抱歉,我們沒證件。”一道溫和的聲音挽救了正在生死線上跳躍的新兵,他這才注意到副駕駛位上的人。
誰那麼大無畏的精神,坐在這種煞神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嗷,綿綿,乃已經黑心芝麻包了,不要突然聖母啊~~
47破菊陣
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估摸著和自己也差不多的年紀。
中等容貌但氣度悠然,有種說不出的貴氣範兒;看那眼神和那說話的態度;比那個易首長的孫子,據說在那群二世祖的圈子裡被人稱作太子爺的要好上多少倍都不知道。
這年頭他們在門外執勤的都練就了一副不錯的眼力;面前這個小年輕也許就是個大家出生;培養的繼承人。
抬頭想回話時,霍然視線被一道如冰刀似得眼神給擋住,心臟似停止了跳動般。
白霄不喜別人的視線長時間停駐在自家兒子身上,所有獨佔欲強又兼有權勢的男人大抵都有這種壞毛病,即使還不屬於自己也沒讓別人染指的道理,順手指了指擋風玻璃下的通行證。
剛才那麼點時間哪容得這小兵反映;這才越前幾步,一看卻有些膽顫了,那張是通行證沒問題,但不是張普通的通行證。
按照發布的規定,印有釋出的時間,車牌號甚至還有番號,連那上面的日期在十幾年前,這所有人定是個元老級別的,另外車牌號的背景印有蓮花圖案。
每一輛軍牌車都只有唯一一張通行證,這做不得假。而印有蓮花圖案的說明這車的主人是安全域性的。
他不知道別國的安全域性是什麼地位,但在天朝這個一直被人窺覷而奮鬥起來的國度來說,安全域性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鳥。
這下子是踢到鐵板了!
難怪這男人凶神惡煞的,原來是局裡的,這下小兵是連要求看證件的話都一股腦兒的嚥下去了。
指不定面前這人還是有高職位軍銜的人物,他可沒這膽子得罪。
“白老弟,什麼風把你給吹這兒來了?”一道中期十足的聲音橫空插入。
另一輛低調的a6從一旁緩緩經過,打頭副駕駛的窗戶搖了下來,能這麼喊白霄的人沒多少,但易家老太爺就是其中一個。
“過來你這兒坐坐。”一改剛才冰冷的態度,白霄的態度尚算的上平和。
“易司令!”小兵易看到擁有上將軍銜又是實權在握的易老,迅速調整站姿打了個軍禮。
易老頷首,眼睛卻是饒有興趣的望著白霄身邊的人,真真難得白霄會把崽子領到這兒來。
“好啊,很久沒人來看望我這把老骨頭了!”易老一臉笑意,宛若多久不見的朋友般。
這坐坐當然不可能是幾個人坐下純聊天,阮綿綿沒想到自己也會被白霄算在聊天的範圍裡。
為幾人泡好了茶,警務人員就退了下去,為他們幾人留下了空間。
碰著手中的茶,白霄優雅的斟了斟,卻沒有更多的動作,白爺從不吃外食,這是道上都知道的不成文規則。
即使注意到白霄的動作,易老也只是微微一笑,卻是把目光集聚在阮綿綿身上,“展機都長那麼大了,我記得小時候才那點!?”
說著還筆畫了下高度,好似差點認不出白展機了。
“孩子一天一個樣,別說你,我有時候都覺得不認識這小子了。”白霄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閒聊似地,令人霧裡看花。
意味深長的視線幾乎讓人無所遁形,阮綿綿就如同沒注意到似地,端著那杯茶,緊緊盯著茶水面上懸浮旋轉的茶葉,白杯綠葉,別有一道景緻。
“女大十八變,這道理用在兒子身上也一樣,我看你白家後繼有人啊。”
“還是個混小子,整日裡也不知道在搗騰些什麼。”白霄笑語,拍了下阮綿綿。
那親暱的動作卻讓阮綿綿極力剋制滿身起來的雞皮疙瘩,白霄這個老狐狸,變臉比變書還快,慈父的嘴臉也演的太出神入化了,他到底帶自己來這裡做什麼。
雖說前段時間,白易兩家因著兩小輩的緣故,有點不對付,但都是私底下的,絕不會影響到其他來往。
易老邊聊著邊暗中在觀察阮綿綿的一舉一動,說句實在話那就是這小子的確要比自家那小子要靠譜多了,他相信自己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