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位清秀的女子開門進來,婉約的盤發沿著鬢角垂了幾絲,淺淺的微笑似乎帶著難言的親和力,她是之前照顧軟綿綿的專屬護士杜琵梧。
短短的時間,從普通特護被升到了特護組組長,僅僅因為白大少滿意的緣故。她擔驚受怕了好些天,那天的白霄依舊讓她回想起來就打寒顫。聽說過道上白爺的名頭,沒多少人還能保持平常心,她也一樣。特別是那晚狠狠的一腳,讓她打從心底害怕那個男人。
她沒想到,只是大少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白爺竟沒有再說什麼,而後她就這麼順利的升了上來,也許是白爺不屑和她這樣的小人物計較吧。
但像白爺這樣的男人,會容許有人逆了他的面兒嗎?不可能……傳聞觸到白爺的人沒一個善終的,這麼輕易放過她,只可能是大少,為了大少而放過她?這結論讓她覺得匪夷所思;怎麼可能?
女人都是敏感的,特別是在感情上的敏銳直覺。那夜白霄的眼神,不像父親看兒子,而像是嫉妒,幾近瘋狂的嫉妒。
打了個冷顫,杜琵梧不敢再想下去,這段時間的經歷讓她還心有餘悸,幸而她適可而止,沒有對大少飛蛾撲火,也許就是她這份理智才救了她。
“先別動,你身上有幾處骨折,雖然現在都固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