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情聖雖然能力逆天,但他的精神力卻透支了,時間卻沒有給他更多的休息。
扮豬吃老虎啊,以為他阮綿綿不會嗎?
騷動過去後,射的比賽開始了。
綿綿眼皮一跳,如果按照前世的軌跡……心底一沉。
他還沒喘一口氣,又要來,但現在的他精神透支,短時間內支援不了情聖連續附身。
'再嘗試附身,你會暈倒。'
'我知道,這次靠我自己吧。'綿綿眼露兇光。
果然,大螢幕上出現了,莫決商vs穆觀,比試:射擊。
穆觀,穆少的名字。
重頭戲,總算到了嗎?
月光如洗,鋪灑在室內的地板上,猶如塗了一層玉色光芒,柔和傾瀉著,視線所及是一個男人背靠著沙發椅上的樣子,他雙腿交疊擱在茶几上,一雙平日犀利如冰刃的眼此時是微闔的,一手搭在自己軍裝下襬,那是放手槍的方位,一手虛放在座椅上,看上去還挺自然的熟睡著,但這姿勢卻是隨時可以進行攻擊的警覺性,這是常年保持的習慣。
這安靜的夜,突然響起的鈴聲總是煞風景的,男人才剛睡了不到20分鐘。
即使如此,他也迅速睜開了眼,沒有一絲睏倦。
那猶如豹子般的敏捷和舒張開的氣勢,令他看上去猶如伏蟄暗處的劇毒生物,充滿理智的眼只瞥了一眼,按下接聽鍵,聲音也如同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