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因為在比賽場上有什麼損傷沒有任何報酬還會被驅除資格,比如斷腿……比如死亡。
他們每天冒著生命的危險在這裡賺取暴利,要付出的代價也同樣巨大,絕不能因為阮綿綿的幾句話就被取消資格,太不值得了!
即使知道阮綿綿是在賽前進行的心裡暗示,故意用的激將法,就是要他們憋屈喪失鬥志,但他一個個的鬥志也開始偃旗息鼓。
楊柳根本不在乎賽車手們的想法,從小的教育讓她認為這些人只是楊家的賺錢工具,他們的死活根本不在她考慮範圍內。她的眼眸中似是渲染著迷戀,望著阮綿綿離開的方向,如果早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這樣的人,她還會像之前那樣遊戲人生嗎?
……
窗臺邊,男人靠在一張古色古香的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杯碧螺春,看著茶葉在陽光的照射下,飄璇墜落,淡淡的笑了起來,明媚的光線剛好照在他的臉上,幾乎透明的肌膚細膩的就連上面小小的絨毛都要看不到。
這樣的畫面卻沒人欣賞,應該說沒人敢欣賞,白霄的臉不是所有人都能直視的。
“所以,展機會賽車,還可能是高手?之前也沒這方面的任何預兆?”
殺手們低著頭,噤若寒蟬的站著,他們不敢看白霄,也同樣不想讓白霄注意到他們各自臉上的紛呈表情。
“一億?呵呵,沒其他的要說了嗎?”白霄聲音並不尖銳,只是那蘊含著冷寒冰色的眸子猶如一道道鋒芒,讓旁人連到嘴邊的話都嚥了下去。
“主……我們……”
“咚”輕輕一聲將茶放在桌子上,濺起幾滴滾燙的水在桌子上,開口的金牌殺手不再說話。
“是不是太少了點”白霄似乎在考慮著什麼,頓了頓,“我們白家這麼點資金還壓的起,都和他說了幾遍了,出門在外不要失了白家的規矩,給展機再加點錢吧……別讓外人笑話了”
空氣中的塵埃在光線中飄揚著,閃爍著晶亮的色澤,宛若陽光的碎片,但室內的沉重氣息卻沒有絲毫改變,即使男人溫和的如同在商量著什麼,但那神情卻帶著一絲陰狠。
作者有話要說:額~~補全一更了~~咳咳,不小心把白爸放出來了,於是乎,一品鍋乃就下一章染指我家綿綿吧~~~
這一世是簡易級任務,所以當看到親們提出希望停留在這一世,攤掌:乃們要求太低了,還有更多鬼畜等著綿綿去開發~~~(眾:把這得瑟的貨給拖出去~~~踹shi)
12法則10破菊陣·瘋狂的賽車
說了一個謊言,讓全世界為我起舞——————
觀眾席上的呼喊聲像是要衝破整個賽車場,以前也有這樣的喧囂沸頂,但都是賽場上出現傷亡的時候,現在卻是賽前氣氛就被炒到□,看臺上是人潮稀稀落落離開、進入,顯然剛才阮綿綿那瘋狂的壓勝率讓一部分人猶豫了,有些人也開始壓阮綿綿,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不論阮綿綿是哪一種,都是機率,只要是賭徒,天生就有冒險的精神。
工作人員正在為阮綿綿做車子的檢修,在車裡的狹窄空間裡並不顯得擁擠,握著方向盤,那種久違的對賽車的癲狂因子正在漸漸滲透阮綿綿的體內。
那個瘋狂男人所鍾愛的運動正在為阮綿綿找到手感。
“咚咚”
這道不和諧的聲音正是他旁邊的車窗玻璃撞擊的聲音,搖下玻璃窗,阮綿綿那張陰沉的臉由於思想的不同,呈現的表情也是截然不同,揚起狂野的笑容,“有事??”
帶著忐忑的心情,楊柳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神使鬼差的走了過來,想要說什麼都已遺忘在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腳步,然後就這樣怔怔望著坐在車內阮綿綿,那烏黑濃密的眉毛輕皺著,如刀刻般挺直的鼻樑,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線看上去就是讓人心跳的迷人,即使這張臉稱不上英俊,但那無所畏懼的氣勢卻讓任何男人為之怦然心動。
“待會比賽,要是有任何傷亡賽場是沒責任的,你……你還是別比了……吧!”心一動,楊柳出乎意料的溫柔慰勸道。
“是嗎?”阮綿綿慵懶的掀了掀眼睫,滿不在乎的聲線猶如賽車劃破空中的弧線般飄忽,放浪形骸的氣息,楊柳平日裡也玩慣了,這樣的不羈反而是致命的誘惑。
突然,陰邪的勾起唇,一把挑起楊柳的下顎,把她捏向自己,兩雙眼睛對峙著,一個流瀉著冷沁的暗流,一個驚慌失措卻又帶著羞赧,阮綿綿張開薄唇緩緩吐出幾個字,“給我一個勝利之吻!”
在楊柳還沒反映過來,他就欺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