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專注的眼神讓人誤以為他眼中帶著笑靨。
見阮綿綿高傲的完全不搭理自己,單齋霍那被輕視就要跳起來捍衛自個領土的性子被激發了,“我可是易太子帶來的,你告訴了我名字,我要是心情好可能會能幫幫你!”
“……”
“喂,你這人也太傲慢了吧!怎的都不理人!”
“你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見不論自己說什麼話,對方都不敢回答,單齋霍越說越不堪,他肯定對方不是什麼重要人物,這點眼色也是多年*練就的,只要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哪裡能忍受別人說這些,只是他不知道面前這位曾經的紈絝子如今可不是能隨便易於的物件。
“你,想要我回答什麼?”阮綿綿鋒利的眼神幾乎將對方釘在原地,那眼睛裡沒有溫度,宛若面前的人死人活人都無所謂。
單齋霍只覺心臟在這一刻幾乎要停止跳動,雖然對方沒有任何動作,但就是覺得如果自己再出言不遜,也許就是死人了。
見對方被自己模仿出殺手情聖的模樣唬住,阮綿綿內心暗自得意,面上卻還是憋著冷情凌厲的表情,精確到每一根神經的位置。
突然,一陣輕微的嘈雜聲從不遠處挪了過來。
這裡被邀請的商賈名流實在太多,到是沒引起什麼騷動,只當是一群二世祖們又集體出來放風了。
“白大少,哥們幾個就奇怪怎麼一個人到外面?拋下我們就為了和美人兒約會嗎?”
隨著這調侃的聲音,四周響起輕輕的低笑聲,有男有女,阮綿綿掃了一眼,發現都是熟人,平日玩在一起的二世祖加上幾位千金,其中唯一臉色不好的就是易品郭。
“嗯?這位長的有點面熟啊!”
“是啊,這不是那個……”
有幾人平日和易品郭玩在一起,看到過單齋霍幾次,但只要白大少在場易太子從不將任何男人女人帶在身邊,頓時像是回憶起來一個個揪著易品郭,這是怎麼回事,易太子是玩的太過火了吧,竟然將玩物都帶上了船?
本就羞於面對阮綿綿就窩在角落裡喝酒,但這婚宴卻是必須來參加,自家老爺子軍務在身,還沒空理這些瑣事,當然自己下午對阮綿綿猥。褻也暫時沒有被告發,作為代替易家家主的身份他不得不到場,偏偏被幾個發小找到硬是被拖了過來找阮綿綿。
他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看到單齋霍那張楚楚可憐的臉突然就想到了阮綿綿,心驀地軟了,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將人帶了上來。
沒想到自己那個隨手買來的玩物竟然對自己最重要的人面露輕蔑,雖然離著遠沒看到兩人說什麼,可只是這樣也讓易品郭所有的火氣都冒了上來。
阮綿綿冷笑出來,像一把利劍一樣刺得他無地自容,“管管好你的人,不要隨便放出來亂咬人。”
阮綿綿邁步走向幾人,嘴角崩成一條直線,目光中鑲嵌著失望和冷漠,看的易品郭連對視的勇氣也沒了,“不然我不介意替你教訓。”
這句輕語是貼著易品郭說的,也沒人聽到,但所有人都對今天突然異變成兇悍賽亞人的阮綿綿行了注目禮,等到人走遠他們才想起了一件事,敢情這傢伙一直以來是裝孫子,像紈絝子、扶不起的阿斗之類的稱號也不在乎,把所有人都耍進去了,包括他們這群發小?
事實上也的確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還沒人想到什麼借屍還魂什麼穿越重生的不科學概念,就沒人往這方面去想過。
“太……太子……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發現易太子的眼神對著自己,單齋霍嚇得魂飛魄散,這會兒也算是知道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心裡也隱隱感覺到,自己指不定就是個替身而已,易太子得不到正主兒,就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
“你自己動手吧,”現在這盛大的婚禮可不適合鬧出什麼事情,總算易品郭還有些理智。
“我……”見周圍沒一個幫自己的人,那些二世祖們都帶著看戲的笑臉,由於甲板太大,根本就沒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轉頭看向已經在行駛的遊輪,底下深藍的海水濺起水花,就像一種無形的刑法,他真的沒這勇氣跳下去“船……已經開了”
“不過我也不介意親自讓你下去……”易品郭今天頭一次露出笑容,卻是冷岑的刺痛人眼。
……
白霄一身墨黑色的唐裝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這裡是遊輪最頂部,除了船主和即將成婚的新娘子根本沒人踏入,樓下的歡聲笑語似乎完全被隔絕在了外面,白霄揚起諷刺的笑意,開啟了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