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格也沒,但現在卻有些透不過氣的窒息,似乎隨著心底有什麼隱約中被撕裂,欲。望一絲一分的洩露出來,染指著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就是這雙手撕開了大兒子的衣服,將他的*不停的在兒子身上發洩,似乎兒子的沉睡給了他暴露心底秘密的途徑,在兒子的手中,兒子的臀間,兒子的口腔中擺出自己想要的姿態,但身體越是亢奮心卻空虛的蒼白,這心結越擰越緊,像帶刺的鞭子一遍遍鞭撻在白霄心中。
那天,他發瘋了似得逃了出去,根本顧不得二兒子還在搶救中,他滿腦子都是大兒子任人予取予求的赤。身。裸。體。直到將*發洩在白家旗下會所的女人身上才停止了生理的渴望,但心卻越發空虛,叫囂著它真正想要的,所有代替品都滿不足了他。
這樣,一個對兒子有醜陋*的父親?精神的煎熬和譴責讓白霄逃避了幾日,全身心投入歐洲軍火交易上,直到手下通報大兒子多日沉睡,他才撇下了十幾億的訂單,馬不停蹄的飛了回來。
白霄緩緩踱到床邊,床上的人依舊安靜的沉睡著,幾日的營養劑讓原本圓潤的臉蛋瘦削的連顴骨都凸了出來,狹長的眼此刻正閉著,長長的睫毛猶如從昆蟲身上扯下的羽翼,耷拉著黑沉沉的靜溢,透著青色的臉在夕陽的微光中竟帶著半度微暖。
彎身撐在床沿,用眼神描繪著兒子的面部輪廓,白霄的眼眸很黑,黑的沒有一點反光,眼底的掙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