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拿到的可能性。
這一連串的變故,黑人保鏢楞了楞神,想來是驚詫著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白廉樺有這麼大的破壞力,打了個激靈就蹲□把那隻可疑的針管給收走了。
心中也暗暗叫糟,背脊都有些發涼,這是他今天的失職!這事情可大可小,白管家過來看望重病的二少本在情理之中,到底從小帶大的孩子總有點護犢心理,但偷偷摸摸帶著針筒,事情就很可疑了,一想到這幾天白霄對待長子的態度,這事更不容樂觀了……現在他們誰不知道大少有多重要!
“我不想聽什麼解釋,把他帶下去看著,等白霄來了再處理!”白廉樺發號施令道,從來沒在人前出現過的白廉樺,出乎意料的讓人連一點反對的心都沒了,根本沒人注意到白廉樺很失禮的直接喊自己父親的名字。
像是用完的破布將白管家扔到了地上,看著他被幾個進來的保鏢一起拖走,冷鶩的視線像是要滴出水來,帶著憤恨,這一刻才是白廉樺真正的本性,而不是在阮綿綿相處時那種如同孩子的依賴和佔有慾。
保鏢已經有些惟命是從了。在他心中要不是白廉樺那今天白大少出了什麼事,整個保鏢團都要遭殃,自己的命還是小事,對他們索馬利亞部落來說,所有能被白霄選中都是榮幸,是去行使一件光榮的任務,白霄賜予了他們部落太多東西了,將他們從苦難中解救出來,現在如果因為他一個人的失職,卻要成為整個部落的罪人,想著都要謝罪了。
不由暗中將被人拉住的白管家看的更緊,在手上的針筒也差事人拿去做實驗。
房間內又再次清淨下來,望向在床上依然安然入睡的白展機,暗暗鬆了一口氣,剛才的那場鬧劇幸好沒有影響到哥哥。
冷硬的視線也漸漸柔軟下去,白廉樺情不自禁的走到床沿邊,坐在床案上,像是無意識的有一下每一下的划著阮綿綿的臉,他安睡的臉宛若湖水上的微波,安靜而溫柔,澄淨的讓他心安,如果不是臉色過於蒼白就更好了!
“嘀嗒、嘀嗒”吊瓶的聲音在屋內靜靜流淌。
遽然,他才想起來哥哥是為了白霄擋槍的,那傷口是在胸口,想都不想的掀開了被子。
!?
白廉樺楞神在那兒,眸子直勾勾的。
當時白霄只是為白展機擦了身就急匆匆的蓋上走人,惹火上身的他哪裡有時間去給阮綿綿再穿上衣服。
這樣一來被子底下的阮綿綿上半身是光。溜。溜的。
迷戀的視線沿著褲子鬆緊帶一直到透著淺淺肌肉的腰腹,□感到一陣緊繃,這樣的哥哥、好、誘、人。
當看到胸口上裹著的白色紗布,上面染開的淡淡櫻色,心中刺痛了一下,幾日來的思念快要溢位來似地,輕輕抱著在床上沉眠的阮綿綿,懷裡擁著柔韌的身軀,所有的煩躁暴戾突然消失了蹤影般,像是初生的嬰孩看到母親的雛鳥情節,緊緊的如同擁著全世界,
哥哥,等我,所有傷害你的人遲早我都要他們付出代價!
白廉樺的長相精緻,但那雙眼睛此刻卻帶著絲匪氣和決絕,若不是那撒嬌的蹭肩膀的動作還有記憶裡的影子,阮綿綿覺得這就是個全然陌生的人,但此刻的他卻不得不繼續裝睡下去,他要醒來後,就現在而言得到的也許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毛茸茸的腦袋蹭著阮綿綿的時候,猛地發現了不對勁,阮綿綿的脖子上竟然有一顆淡紫紅的印子,蚊子咬?或是腫的包?
白廉樺已經不是當初的孩子了,當然知道這並不是什麼腫包,而是吻痕!
是誰吻了哥哥!
停頓了動作,白廉樺盛滿了溫柔的眼睛此刻有些駭然和兇殘,但看到阮綿綿安靜的睡顏,硬生生的壓住了上揚的怒火。
冷不丁的拾起一旁床沿上快要墜下的襯衫,上面似乎還帶著阮綿綿的氣息,白廉樺輕柔的撫摸了下,抬起阮綿綿的身體慢慢為他穿上。
這穿衣的過程一點都比白霄脫衣的過程好,一樣是慢條斯理,一樣是被灼灼的視線關注著,阮綿綿覺得自己上身每一塊面板都被碳烤焦了似地!
在扣到第二顆釦子的時候,門毫無預兆的開啟了,進來的是剛才的黑人保鏢,他一張黑兮兮的臉上滿是驚恐和不知所措。
現在醫院裡能負責的人剛才都被白霄給帶走了,就剩下他們一群保鏢和醫生守著白展機,本來也就直接上報了,但這麼多事情,誰敢擔量著,誰敢擅作主張。
這事情由二少過來發生的,保鏢覺得理所應當的要先和二少知會聲,“那……那白管家他……開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