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對我們太子說話!”兩個跟班鑽到前面指著白廉樺。
“呵,哪裡都不缺狗仗人勢的!”白廉樺嗤笑著,唇角上揚,那一瞬的風華就連看慣美人的易太子都覺得怔忡。
“你再說一次!!”兩個跟班氣的火燒眉毛。
“退下去!在外面等著!”易品郭冷聲喝止,抬步走入室內,反手將踢壞的門又摔上。
他終於想起為什麼覺得眼熟了,這人和白家主有幾分相似,只是五官柔美許多。
想到不久前得到的訊息,白家二少失蹤,具體原因卻是被封鎖了,難道就是這人。
“你是展機的弟弟?”若是這樣就說的通了,為什麼他送白展機的手錶會出現在這裡。
白廉樺沒有回答,他就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孤狼,緊惕冷凝的望著易太子,沒有一絲鬆懈。
沒有回答就是預設了。
“展機很擔心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易太子記得大少很是寵溺這個傳言自閉智障的二少,聲音也放柔了。
“你這個窺覷哥哥的人渣,別想拿我當藉口見哥哥!”一句話戳穿了易太子。
“你從哪裡知道的!”易太子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他和白展機的事情除了當事人和兩方家長就沒人知道了,這白二少絕不像傳聞那樣,智障?有說話這麼刻薄的智障嗎?
“自己的齷齪事還需要我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