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暈;面對大神那一雙看過來就好像看著死人一樣的眼睛;他連一個不字都沒敢往外蹦。
咱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不吃眼前虧。
看之前大神殺喪屍和砍白菜似得,脖子就涼颼颼的。不就是鍛鍊這具被百般嫌棄的身體嗎;他遲早有一天能夠成為猛男的,到時候看到喪屍那就是殺殺殺。
即使手抖得跟篩子似得,青筋暴突,他愣是咬牙沒敢放下去。
屋子裡充斥著他的粗喘聲,偷偷瞄著那個坐在寬敞沙發上氣定神閒的男人,正低著頭組裝複雜到他完全看不懂的電線電板。
別問他電線和工具哪裡來的,大神的神秘之處就是神出鬼沒,要什麼就能變出什麼。
他估摸著是家裡的小型發電機大神看不上眼,準備自己弄一個出來?到了晚上沒有電,黑漆漆的一片,特別是有時候不知道大神在不在,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簡直要被嚇得肝膽俱裂。
外面還時不時路過幾只喪屍在那兒乾嚎,每天過得和恐怖片似的。
有點光神馬的那絕對是每個人類心中最嚮往的。
不過發電機這玩意兒是自己能夠弄出來的嗎?
他其實很想問一問這個問題,但又覺得好像問出來特別蠢,說不定這對大神來說根本不叫事兒。
大神話很少,但只要說出口就透著讓人無法違抗的語調,這大約就是小說裡常說的那種玄乎其玄的王者之氣吧。
對這個男人曹和平是本能的害怕,他想這應該是對極度危險生物的神經警覺。相信只要是正常人,不論男女都可能無法在這樣一個氣場過於強大陰暗的男人身邊多待。
他很難形容那種微妙的感覺,好像就是上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就會被笑眯眯的砍下腦袋的平靜感。
這段時間他摸脖子的次數越來越多,難道就因為這個原因?
但直到一天晚上,有那麼一刻大神讓人覺得很寂寞。
記得那天半夜他起來上廁所,就看到大神像是大理石雕像一樣站在視窗,那張側臉很平靜,如刀削般的輪廓完美得讓人窒息。
其實過了那麼多天,除了第一眼外這還是他第二次偷偷看大神的模樣。
他語文只是及格的分數,用不來華麗的辭藻,只覺得那眼神很悠長也很悲慼,好像是在想著什麼刻在骨血裡的人。
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一個可怕到變態的男人那麼深刻的思念。
這樣一個警覺性奇高的男人,連他起來到客廳都沒發現,他第一次覺得這個叫白霄的男人不是那麼遙遠。
但第二天起來,再一次看到獵殺完喪屍在院落領回來一隻狗的男人,那掃過來無波冷岑的眼,他就覺得那晚上一定是幻覺。
額,這隻狗怎麼有點像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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