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他們的智囊,如果沒有決商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他們可以失去任何一個人,但不能沒有靈魂。
莫決商就是他們的靈魂。
殷焰小團隊在樓道上集合。
“夏天,你去檢查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根據資料上顯示這裡總共是49個,現在還不確定跟著白磊有幾個人,但這裡至少還留著20多個備用。其餘人,我們把這些人都拖到廢棄倉庫,等著決商處理。”殷焰說道。
“決商他身體怎麼樣了?”邊麻利的拖著一具具“屍體”,邊說著話。
“阿清說沒事,應該問題不大。那傢伙不用我們操心,什麼能逃過他的算計,操心他的可大有人在。”殷焰打趣道。
眾人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來,“焰哥你這話內涵很深啊,要是決商真有事情,先發飆的大約就是冰冰和阿清,我們想表示關心可還要排隊。”
“你們說決商比較喜歡誰,冰冰還是阿清?要不然這兩人打一架?”
“冰冰還小吧,要讓決商知道你們拿她妹妹來開玩笑,可怪我沒提醒~再說阿清是男的吧……”
“男的怎麼了,如果決商願意我相信想上他的床男男女女不會少。”
“說得你好像親眼見過似的,決商也只是個17歲的男孩,說不定還是個雛。”
“有可能,那張臉很禁慾啊~~到底年紀太小,應該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你說我們要不要弄個女人給他□□,嗌?阿清,你什麼時候來的?”
劉逸清出現在樓梯間,光影交錯中他的神情難以辨別情緒。
“在你們談到我和冰冰的時候。”
那不是全聽到了!?
沒有哪個正常男人喜歡自己和另一個男人湊一塊吧。(。pnxs。 ;平南文學網)
劉逸清話語很平靜,反而越讓人膽戰心驚。
“你們做完事情就過來,我先去決商那兒支援。”看上去劉逸清並沒有哪裡不對勁。
但正因為他平時那在綿綿面前老犯二的形象,自從決商之前失蹤後,他就撐起了整個團隊的運作。
這樣一個人,深藏不露,心機不可謂不深。
比起決商那樣直來直去的乾脆性格,劉逸清這樣“不咬人的狗”才更恐怖。
人呢?
再回頭哪裡還能看到劉逸清的身影。
你該不會一個人就把外面辣麼多守衛都搞定了吧?
殷焰幾人沒心情再去想剛才那點小插曲,等他們把人都拖到樓下,才看到那壯觀的一幕。
基地內外的樹木體積暴漲,那些枝蔓好像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揮舞著。
而四處流竄著拿著武器卻惴惴不安的守衛正被枝蔓捲到半空中,越是掙扎越是無法掙脫。
真是盡得莫決商真髓,好一個殺人不見血,劉逸清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面就能解決這麼多人。
當劉逸清馬不停蹄趕到的時候,就看到綿綿在坑底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而他身邊躺著生死不明的毆天齊。
“決商!”
聽到喊聲,綿綿抬頭就看到劉逸清出現在坑上邊。
那張肅然的臉勾起的唇角彷彿在笑,那是一道劃在他臉上看似遙遠又很親近的痕跡。
有時候語言在特定的環境中顯得多餘,他們不需要說話也知道對方的意思。
劉逸清二話不說,綠光包裹著他和毆天齊,萬幸的是冰女已經將毆天齊的致命傷口都封住,拖了足夠多的時間來救治。
而上方的大樹延長著靈活柔軟的枝幹,將綿綿和冰女兩人纏住一舉帶到坑上方。
貝貝趕緊站了起來,跑到綿綿跟前。
拉起她的手,上面是兩道滲血的擦傷,在白皙嬰兒肥的手臂上很明顯,低沉而頗有壓力的聲音,“受傷了?”
“啊!”貝貝臉越發紅了,一雙大眼好像兔子似地被點燃了紅色煙火,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有傷,直到被綿綿提醒才覺得很痛。
應該是剛才地震的時候擦到的,哪有時間去考慮身上痛不痛。
從揹包裡取出繃帶藥水,綿綿的包紮技術因為末日也有十足漲進,拿起消毒水就先抹了一遍,“女孩子身上不應該留疤痕。”
“嘶。”貝貝倒抽一口氣,卻沒有阻止。
她討厭全天下的男人,因為有一個和真愛相親相愛的父親,幼時的陰影從沒消減過,嚴重的時候就是看到男人坐過的位置她都會去消毒。
但決商,卻是除了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