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對。
莫爵沉思之際,渾身是血再一次痛昏過去的穆觀被抬到了他面前,猛然看到這副模樣的穆觀,莫爵神色更是陰冷。
“最快速度回去,不要驚動任何人。”
絕不能讓人看到這些,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他的首領地位絕不能因為這次失利而有所動搖。
如果這事是莫決商對他的回敬,那麼是在警告他不要動身邊的人?若不是莫決商,而是別人在幫助冰女,是想打黃雀在後的主意?還要等穆觀醒來,才能重新計劃。
怒極反笑,在那張平靜至極的臉上,看到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與若有似無的慵懶,這才是收斂起遊戲的心態真正的莫爵。
綿綿開了一段路,根據他腦中記住的地圖,找了好幾家花店,但末日過去了幾個月加上惡劣的天氣,哪裡還有什麼新鮮的鮮花。
到是一路開開停停,引了不少喪屍尾隨。
雖然解決喪屍堆綿綿來說問題不大,但蒼蠅多了也很煩不是。
在經過藥店的時候,他猛然想起了什麼,走了進去。
而其他人這時候已經回到了基地。
被得知莫決商中途離隊的歐天齊狠狠大罵了一頓。
“讓你們跟著去,就是為了保護他!現在怎麼自己回來了?”
曲陽洛語幾人被罵得一句都不反駁,莫決商的脾氣,哪裡是他們要怎麼就能怎麼的,他決定了的事情別人是能輕易改的了嗎?
這情況歐天齊自己也肯定知道,但他的擔心卻是發自內心的,沒人會去責備每天都要忙裡忙外一堆事情的歐天齊,他所有的心力都放在基地上,起的比任何人早,睡的比任何人晚,乾的是最辛苦的活,沒功勞還沒苦勞的,這工作也不知道做到什麼時候是個頭,順便兼具各種突然危險。最慘的是攤上一個愛搞失蹤搞獨立的領導,整日為他們不省心的首領操心,當保姆當到這份上,誰忍心回嘴啊。
罵就罵吧,反正不痛不癢,半個月下來都習慣了。
“你們一定是被他花言巧語矇騙回來的,他每次一個人出去都沒好事!”歐天齊由不解氣,繼續罵罵咧咧,“他怎麼不為我考慮考慮,我這麼辛辛苦苦任勞任怨的為了誰,他就不能少給我惹點事情嗎?現在我是派人出去找還是傻呆呆的等著他?”
歐天齊在原地踱步,時不時看向遠處有沒有車子開回來。
以往劉逸清都會跟著他一起說,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轉頭一看,可不是嗎,劉逸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神遊天外著。也不知道高墨瑞在房裡做了什麼,兩個人一出來,劉逸清就滿身大汗,像是虛弱的隨時能倒下似得。這副模樣了,還硬是要在雪地裡等著莫決商。
這大冬天的,能滿身大汗,本來就很惹人疑竇了,偏偏當事人還緘口不談。
高墨瑞,其他人都選擇性忽略了,這個男人太詭異,還是別沾上的好。
“阿清,你今天怎麼了,安靜的都不像你了。”歐天齊嘮叨了半天,才問向已經恢復了些精力的劉逸清。
劉逸清好像沒聽到似得,魂不附體的兩眼放空。
真不知道莫決商怎麼連辣麼明顯的愛慕到現在都沒看出來,別的地方精明的要死這地方遲鈍的讓人無奈,有見過這種兄弟情深的嗎?歐天齊怎麼說也是和一群二世祖一起混的,對劉逸清這個老朋友更是瞭解,其實阿清這人從小在單親家庭長大,生來敏感,極重感情,看著四處留情其實沒將誰放在心上,只不過是空虛罷了,他不喜歡男的,也不喜歡女的。大概就是命中註定吧,碰上決商突然開竅,還沒等他們阻止就走上這條一抹黑的道了,決商沒有回應,他才沒去勸阿清,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哪裡能長久。
但這段時間看到阿清失魂落魄的樣子,什麼勸的話啊都吞了回去,其實阿清配決商也還不錯,這末日過一天算一天,有個真心相伴的人很難得,這兩人都是他的朋友,與其看到他們中的誰將來被豬供了,還不如他們互相禍害去。(好像哪裡不對?)
不過,決商怎麼看,都不是這條道上的人吧?要掰彎決商,難度可不是一般般的大。
這麼想著,歐媽媽又開始為阿清操心了。
攤上誰剛剛向心儀已久,苦苦暗戀不敢越雷池的物件做了強吻的事情,然後貌似還被回應了,昏過去又醒來後,就看到那個暗戀的物件早就走了,而身邊是個朝著他陰笑擅長用毒的罪魁禍首時,都會被折騰出病來。
即使高墨瑞再三保證,他這次沒搞任何么蛾子,只是純粹給他解毒,但看不